的老爷子都装死不吭声儿,收了断亲书也不出来说话,如今还顾念什么伦理亲情。
“你里正叔说了,当年有个被亲娘虐.待的举人老爷,拜了官后给足了银子便不事亲娘,也没见人说道,何况是那宗祠,得了意的人给脸,那便主动给宗祠添一道香,若不想给脸,那群人还能追着要你们举香跪地不成?”
里正媳妇儿话糙理不糙,到了今时今地还不能自个儿做一回主,那知行祁佑跳跃了一个阶层有何用。春归见她连例子都给她举出来了,半路来的一阵疑虑也终是摸清楚了。
看了看与村长几个谦恭对答的两人,她下了决心道:“那等会儿还得劳烦婶子帮我一道准备准备祭礼要用的东西,我年纪轻,这些东西也一概不懂的。”
里正媳妇儿摆了摆手:“这都不是问题,等会儿吃了饭婶子就陪你过去。”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村长那头也说完了。再是到春归这儿说了几句。
“日后总是越来越好过,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若有什么难处了,就回乡里,爷爷在这儿,你里正叔也在这儿,能帮定会帮。”
春归心里一阵暖意涌上来,笑道:“就指着爷爷这句话呢,日后咱们在外头吃了苦可要回家求爷爷,几位长辈还有里正叔替着主持公道呢!”
这话说到几人的心坎上去了,按理说如今祁佑知行两个县令大人坐镇,谁还敢欺到春归头上,可这不意味着这些老人家不爱听这样的好话。
人老了总是不喜自个儿没了用处,春归这样在低处时不讨好,高处时不疏远的孩子自是最讨他们喜欢的。
“合该如此合该如此!”几个柳家族老笑眯眯地点头。
又聊了几句,那几个族老倒是同春归打听了何时去祭拜两对爹娘,问清楚后也打算一道跟过去。
几个族老不去祠堂祭拜,反而去祭奠知行的爹娘,也是认定了春归这一行想来不会去祠堂祭祖了。
春归自是应承下。
待几人走后,又同知行祁佑说了与里正媳妇儿的谈话。
也不敢将两个族长骂的那些话说给他们听,听了也不免生气,便只草草带过。
祁佑听罢先是皱眉再是一笑:“李婶子说得极是,不若春姐以为村长爷爷几个到这儿来一字也未提那祭祖的事儿又是为何。”
几个长辈何尝不知晓他们心里都憋着一口气。
纲常伦理重要,而人情之下往往要退一射之地。祁佑有那样惨痛的遭遇在前,此刻再强要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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