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
她自个儿也是最看重这规矩的,可春归也确实是实实在在拿不出一个生辰来,她更是不愿这婚事白白地给叫停了,让春归心里不舒服。
看祁佑的神色不似作伪,又想起他平日里对春归百依百顺,两人从不高声说话的模样,里正媳妇儿心里那杆称也歪了。
合了八字的也有家宅不宁闹得天翻地覆的,可见这有时也做不得数,既然祁佑不在意,里正媳妇儿眉头一展,那不如……
她正想开口应下,却不想那头媒人一听这话当即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哎哟,大人,这可不行啊!自古就有的规矩,怎好舍了这?!何况您是做官有大前程的,若那八字不合,岂不是误了你……”
“误了什么?一个八字有这样大的本事,还能搅动乾坤不成?”
媒人这话还没说完,一直坐在石凳上不声不响的知行突然开了口。
他站起身,走到春归身侧,继续道:“我家里的喜事,你一个媒人多嘴什么!”
“我们自己家里人都不在意,你只管拿钱办事。”
他平日里最是嬉笑和善的,这一月在外奔波,虞县的乡民们同他处久了,年岁大的都将他当小辈儿似的看待,就知他连官威都不曾摆过了。
今日却在这媒人跟前露了官威,这下连春归手边的知平也没敢上前玩笑,只听话地倚在春归身边。
那媒人面色讪讪:“我……我这不是怕万一有个什么……又怕外人知晓了暗地里叨咕吗……”
“哪来这么多万一。”知行不由得皱了眉,想了想,将她手里那三张红纸抽了回来:“我的也不用合了,好赖我这辈子也只娶了郭家小姐这一个,大丈夫前程是靠自个儿挣的,媳妇儿是靠自个儿疼的,不是一个八字能定夺的!”
话到这儿,祁佑也淡淡道:“圣上一道匾额还高高挂在我正堂内,全天下人都知晓我与春姐是天作之合,若还有在背地里碎嘴的,到时请了来,到正堂上瞧上几个时辰,想必也就明白了。”
“何况今日也就你一个媒人知晓我们是否合了八字,旁人又怎会知道?”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知行将三张红纸叠了放到一边的纸篓里:“成了,之后是个什么章程,劳婶子跟蔡姐继续跟一跟吧!”
说完伸手摸了一把知平的脑袋,又坐回了原位,同祁佑一道挑了挑眉。
两人一唱一和,里正媳妇儿精准地捕捉到了一则讯息——那道匾额!
她拍了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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