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过来,而春归也未见她们抱怨,都用着最体贴的心思在前后忙碌。
这一份情谊,怕是亲人也不为过了。
里正媳妇儿也没忘了一桩事儿,擦了擦眼睛道:“刚刚拟订那宾客名单,我倒是有件事儿要你过一过。”
春归点头:“婶子说。”
里正媳妇儿:“是这样,之前便放话下去,乡里的乡亲们愿意来便来,撑足了满十张桌子,两处宅子里摆一摆也就够了,坐不坐得下倒不是问题,只一件……”
她往前坐了坐,似有些犹豫:“……祁佑那边是有正经亲眷的,你看是请还是不请?”
正经亲眷……
不正是那程天保吗……
许久未提及这个名字,乍然一说,春归还愣了愣。
自打祁佑从京都回来,大家都心知肚明有那桩丑事,却都默契地避开,祁佑知晓程天保种了两块番薯地后也没说什么。不闻不问,自然这亲事到了如今,家里也不曾提起这程天保。
如今听里正媳妇儿这么一说,确也是件必须商定的事儿。
婚姻大事,祁佑没了父母长亲,但自古长兄如父,不过来吃上一杯酒也说不过去。
可前一年半,祁佑受了多少苦,要真请了来,他心里难免有些不痛快。
……
“话已放出去,他来自然有位子可坐,不妨事。”
正是犹疑中,门外祁佑忽的出声,也不知站了多久,继而淡笑着进了屋子。
“托婶子同他说一说,话带到即可。”
“……另外。”他看了一眼春归,继续道:“也请婶子告知村长爷爷,到时请他高坐正堂,我与春姐除爹娘牌位外,也该敬一敬村长爷爷。”
里正媳妇儿一下便懂了他的意思。
请程天保来吃这一顿自然行,但却不能高坐正堂摆长兄如父的架势,又另请了村长这位德高望重的长辈镇着,外人也说不得什么。
“好,婶子明白了,待这诸多事儿了了便给你带话。”
里正媳妇儿又边点头边问:“那刚刚商议的其它事儿,你可觉得有不妥的地方?”
祁佑神色温和,行了一大礼:“谢过婶子费心,春姐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嗐!知道你凡事都顺着这丫头,婶子不用多嘴这一句。”里正媳妇儿笑着拍了一把眼前这孩子,心下也不免有些感慨。兜兜转转,竟是这两人成了一对儿,放在去年这时候,她想都不敢想。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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