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们走了。”
“什么事儿犯得着刘阿伯他亲自押着人送到县令大人那儿去啊!”
另一人随口一句:“总不会是犯了大事儿吧!”
他随口一说,那摆摊儿的青年倒是面色一阵古怪:“……我看悬。”
他转头道:“刘阿伯多正直一人啊!虽平日里也时常管教儿子,可也是关起门来,给刘义留个脸面的,哪有像今日这样捆起来游街似的,还送进了程大人那儿!”
“有什么大事儿非得送到那儿去啊!”
……
“哎!齐管事,给包些炭!”
两人说着话,又记起来意,忙抬眼喊了一声,喊完后便又继续嘀咕。
可那柜台处的齐管事却迟迟未有动作,愣在了原地,还是一旁的伙计见他没动静,忙自个儿去包了小包给两人送上。
待两人说着话走人后,伙计奇怪地拍了拍他:“齐管事,您这是怎么了?刚刚客人叫您包炭火呢。”
被这么一拍,齐管事立刻醒神:“啊?他们走了?”
伙计点头:“刚走,我给包好了。”
“……哦……好好。”
他面色已不像平日里镇静,片刻,放下了手里的纸包,拉过一边忙活的活计:“我回去一趟,这边你们看顾着点。”
伙计虽疑惑,但也点了头:“管事可是有急事?”
齐管事从柜台里出来,等不及回复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了,脚下步子还有些慌乱。
几个伙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既不知缘由,后也自顾自忙活去了。
那齐管事一路快步走回了家,跨进家门口,他媳妇儿正洗了碗,见他来忙迎上去:“才吃过午饭怎的又回来了?”
细细一看,才看到他面色有些不对劲。
妇人道:“怎么了?”
齐管事一阵又一阵地回想刚刚铺子里那两人说的话,越想心里越急。
“我得去趟程叔那儿!”
他说着又要出门:“阿兴阿旺回来后立刻叫他们去一趟甜水村,我在那儿等他们!”
妇人急道:“哎!怎么回事儿啊?你多少说说清楚啊!”
哪知齐管事一下就拉了脸色:“说什么说!要吃牢饭了还说!”
吓得妇人立刻噤声。
“叫他们立刻过来,别叫人看到!”
说完他就自己上了门口的驴车,一路朝甜水村赶去。
待他走远后,谁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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