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我还想这老爷子也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一道奖赏竟高兴到了现在。”原是夙愿得偿。
郭如意嗔怪地瞥他一眼:“你这得了圣上青眼的自然不懂。”
“你瞧瞧自那日你们嘉奖过工人后咱们家门口来来往往多少商户家仆,你以为他们都闲得慌?都盼着再得个由头,能叫他们也得一份殊荣呢!”
知行无奈:“我怎么注意得到,如今虞县一团乱,每晚回来都是深夜了。”说着特意又朝自家夫人加了一句:“这才叫你晚上别等我,早早地睡了才是。”
郭如意见他眼下也是一片青黑,叹了口气:“你这样叫我怎么睡得下,陪着你我也舒坦着。”
夫妻俩自顾自地说着,互相宽慰的言语之间又颇有无奈之感。
春归不扰他们夫妻之间的小话,只拉过一旁也是有些疲惫的祁佑:“怎么了?虞县可有什么动荡叫知行忧心的?”
祁佑笑了下:“都是些常年遗留下来的问题,一时半会儿是解决不了,只知行性子急躁,又与年岁大些的老人家相关,他心肠软不免有些受不了,想着快些解决。”
“老人家……可还是那些下无供养的老人家?”
祁佑点点头:“这些时日他便是忙着看顾这些老人家。”
春归闻言便皱了眉,花了几日看顾老人家?如意白日里在马车上说起时她还只当是寻常,这老人家上了年岁是得看顾。
可照祁佑说来虞县不单单仅几个孤寡老人,怕是多着呢,既如此,知行一个人怎么看顾得过来。
这虞县是个什么境况,竟要知行整日奔波于看顾县民上?还得整日早出晚归,竟是比之前官窑在建时还要忙碌?
春归顿时一头雾水。
祁佑见她这神色,便想解释一番,没等他开口,春归倒先反应过来,这两人怕是一路过来还没来得及吃晚饭。
政事说起来怕是没完的,外头天也黑得差不多了,明日又是重要的日子。
她压下满头疑虑:“这事儿等明日过了小小的满月宴再说,你俩先吃了饭,好好休息。”
知行跟如意眼里那片青黑,再不休息明日怕是要累得慌。
那夫妇俩有话要说,春归精神还足,正好厨房里还有白日里几个婶子送来的蔬菜面粉,摊些饼子垫垫肚子也好。
两人走到小厨房里,祁佑自如地坐下生火,重回这厨房,两人也未有陌生之感,一个生火一个洗锅。
祁佑抬头看了一眼忙碌的春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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