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归这一提醒,两人当即清醒过来。
知行猛地一拍脑袋:“亏得嫂子提醒!”
祁佑也早已停了手里圈划选址的笔,跟着春归的话思虑了一遍。
待缓过来才道:“那春姐有无建议可填补?”
这一番话又将院中的氛围激得紧张了些,而此刻说出这番话的春归听到祁佑问询后却是笑了出来。
三人皆是疑惑。
“越姐姐,你笑什么?”
春归笑意未止,摇了摇头:“……是有个法子,只是这法子有些损。”
三人互相对望,知行来了兴趣:“什么法子?损成什么样儿啊?损就损呗,嫂子快说说!”
春归轻咳一声:“……这银子不用你们出,那就找其他人来出。”
见三人等着她细细说明,春归掩了掩嘴角的笑意,也不吊着他们,继续道:
“不就前阵子窑洞奖罚一事,洪老爷子得了圣上的五十两银子招了那些地主老爷们百般惦记吗!”
“好些小厮门房如今还在咱们宅子前头打转想卖个好脸不是?”
……
说到这份儿上,在座的三人哪还有不明白的。
知行当即“扑哧”笑了出来:“嫂子!你这心思转的!”
“这是要叫这些地主老爷们痛痛快快散一把财啊!”
春归挑了挑眉:“这事儿讲究你情我愿。你若是此刻派人上门去提一提,照着这些老爷子的心意,不说千两,万两怕是也肯凑一凑的,何况两县这二十来号员外地主,摊下来一家也就五十几两银子,哪怕预算再多些,撑足了一家百两,咱们也不算盘剥。”
两县里的这些富户,钱财足了便盘算起名望,有洪老爷子被圣上亲自嘉奖的那五十两银子作为先例,这些人心里酸涩得不行,没有一个不后悔当初怎么没往两个县令跟前凑上一凑帮上什么小忙大忙的,因此祁佑窑洞前当场奖罚后,常有小厮门房在前头转悠,就想探听个什么消息出来,最好能得知两个县令哪儿哪儿遇到了难事儿,好叫他们过来帮上一把。
“我看今儿也有好几个熟面孔,不如等会儿就将你们要建造慈安堂与私塾的消息传出去,再叫裘管事随口找个门房一提县里缺了银子。今儿传出去,明儿想必就有人带着银子上门了。”
春归越说越顺畅,这一通打算实在狡猾又太过合情。
知行已经在旁百般敬仰地看着她,边看边摇头。
“……我瞧着日后朝堂若是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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