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账目总和与出货量标注得明明白白。
“昨晚上整理了一些账目,春姐瞧一瞧,若是整理得无误,这账目就先放回你那儿,我跟阿仁回前头铺子了。”
春归垂头扫过账目,嘴角微勾:“去吧。”
两人“哎”了一声后就去了前头。
春归放下手头的纸,再转头朝坐在桌边的两个孩子道:“吃饱了便好,饿了我再做新鲜的。”
小宝跟志远齐齐点头,喝尽了瓷碗中的牛奶。
因后一日便是县试的日子,早上春归特意下厨做了点芋头糕,配着撒了白糖的牛奶,叫两个孩子好好吃了一顿,午饭晚饭也都是精心再精心,挑的最新鲜的菜,火候都是蔡氏亲自看着,半步都不敢离,生怕两人有个什么不爽利,整个家里都染上了几分紧张。
比起大人,小宝跟志远反倒显得平静些,乖乖地吃了家里人准备的点心,饭菜,再一道进书房备考,晚上祁佑知行回来,一人一个考察了一番。
蔡氏在旁看着,见两人都是对答如流,又见桌上册子里都是端端正正的字迹,一时之前红了眼眶,又怕影响两个孩子,赶紧出了门进厨房照看汤水去了。
也不敢多考校,免得太晚影响了睡觉,祁佑看过两人的卷面后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什么。
“早些歇息,别太紧张。”
两个孩子的年纪与他当时去考童生试时一样,虚十岁,在两年书卷潜移默化的影响中已有了小读书人的模样,旁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念过书的文气孩子。
祁佑看在眼里,心中也是满意的,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卷面进益颇大。”
小宝跟志远眼睛立刻一亮,比之刚刚正经端坐,小小的一张脸神色还分外肃穆要好多了。
听完便高高兴兴地回了房。
第二日一早,全家人都早早地起了来。
县试共四场,前两场诗赋,后两场四书五经,一场就要考一天,对于只学了两年的十岁孩童来说相当不容易,不光是心态,体力上也勉强。
知行是个有天赋的,从未叫人忧心过,而当初祁佑却是一腔勤奋换来的,开蒙后一年奋起直追。志远跟小宝虽无知行的天赋,却有祁佑的勤奋,两年里从未懈怠,又有蔡氏跟春归两年如一日地帮着食补,就是体弱的志远如今也强壮了好一些。
经过一番叮嘱后,祁佑跟知行便带着上了马车。
本来李老爹夫妇俩也要上来送考,只是上了年纪,见着这情形万一再提心吊胆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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