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一看自个儿名字在上头,高兴得抱着自家儿子直哭,这一哭,把孩子也给闹腾哭了,吴掌柜是又高兴又气恼,赶紧把孙子给抱了过去!”
“还有好些岁数颇大的,有的过了有的没过,榜前哭成一片,看得我也忍不住想哭,这不就赶紧回来了。”
蔡氏摇头直叹息,转头一看,耿荣跟郭展鹏也正一人一个红包地塞进两个孩子手里。
她嗔怪道:“今儿可把他们高兴坏了,红包都收好几份的!”
耿荣也高兴,塞完红包后道:“吴掌柜他儿子十岁起考童生,十来年了,终于中了一回,可不就得高兴疯了!”
“嘿嘿,不像咱们家孩子,头一回考就中了!”
蔡氏擦了擦眼角,满怀感激地看向春归跟郭如意:“多亏了知行跟祁佑,日日盯着这俩孩子,我真是上辈子修了天大的福分,遇着了你们。”
她是念恩的人,这一路走来,跟小宝两个相依为命的日子一阵一阵地闪过,其中苦涩不为人道,只这两年同春归交好,日子便过成了如今的好模样。
春归失笑道:“好了好了,蔡姐姐可别谢来谢去的了,我还想听外头的热闹呢!”
蔡氏笑笑,又赶紧继续道:“说起来,齐员外那个在外游学的儿子也回来了,刚刚见他在榜前看了许久。”
“我听旁的人说,齐公子在外游学好些年,这趟回来也是打算下一下场,去考个秀才功名。”
齐员外算是老熟人了,程兴程旺那事儿处理得不错,这两人的亲爹听说已被撤了管事的位子,程兴程旺在官窑建成后进了大牢服役,齐员外也派了人将户籍更改,重新签下了家生子的契。
祁佑跟知行不是连坐的人,齐员外却为着弥补,前些日子也为着慈安堂给了一笔五十两的银子。
春归淡笑道:“听说齐公子是个博学的,院试想来不成问题。”
郭如意也点了头:“游学不易,能坚持下来的学识定然渊博。”
说到这儿郭展鹏倒是凑了上来:“姐姐,什么叫游学啊?”
这一问,引得几人齐齐看向了他,看得他直接懵了。
郭如意眉心直跳,忍不住骂道:“叫你平日里不好好念书,连个游学都不知道!”
郭展鹏被当头一骂,又委屈又无奈:“怎么了嘛!我不知道才来问你们的!”
春归笑着摇了摇头,还是跟他解释了。
“游学就是几人结伴,到邻国各地学习当地的书籍文字,再将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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