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轻抚了一下额头。
“自然是能让男女双方见到了就难以自持的药,皇宫里乱了,才没人打咱们的注意。”
林小酒笑的煞是好看,目光又狡黠,又纯洁。
在场听着人全都无语了,包括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
“王妃娘娘,这样不好吧!”
老管家也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才好。
“有什么不好的,丞相家和后宫之中同时出事,我看不好的是丞相吧!”
林小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慢悠悠的回去睡觉了。
一夜过去,太后宫中的男男女女个个脸色潮红,包括太后自己也是一样的症状,太后心里十分清楚这到底是什么药,若只有一两人便罢了,可这整个宫里的人都是一个德行,于此同时,丞相府里的人全都在抢厕所。
只有司徒晋一人好好的,他忙活了那么久,这一日起晚了,还没得及吃饭喝水,府中便已经开始闹翻了天。
原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摄政王府上,现下各家都开始担心自己家里会不会突然之间出现什么事情。
太后宫中的事情也没能如愿按住,顿时成了比林小酒落胎还要大的新闻,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件事情,摄政王府终于从风口浪尖上退了下来。
朝堂之上人心惶惶,此事根本就没人知道是谁做的,若是摄政王在都城之中还能猜测一二,可是摄政王现在在南巡的路上,摄政王府整日紧闭大门,摄政王妃更是不知生死,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该怪罪到谁的头上。
丞相拉了一天,连朝都没去上,司徒晋在府中转了一圈儿,最终带着人寻找到了水源处,才找到了症结所在。
外头不知道摄政王府的消息,可外头的消息摄政王府里面可全都知晓。
林小酒坐在桌案前头,提笔写信,将都城中的近况全都说了个清楚,不过前因后果还是交代的很清楚的,连带着太后上门找事儿,自己加装落胎也写了下来,吩咐银鹰给王爷送去。
丞相府安稳下来了,司徒晋一直在关注了摄政王府,可是摄政王府一点事情都没出,还是如平日一般,没有半点动静。
“父亲,此事是林小酒干的,她没事,她落胎了这件事情也是假的,全都是假的,咱们全都着了林小酒的道。”
司徒晋一脸的震惊于愤怒,司徒杰却摆了摆手。
“她现在生死不明,怎么可能会是她做的。”
“父亲,一定是她,从摄政王离开都城去南巡,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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