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钱,有人专门去那边看看能不能扫出点什么金银珠宝。”告别了樵夫,越玉卿转过身泪已经止不住了,跑到一个较为隐秘的地方看着山下簇拥的人群,尸体一个一个搬了出来,越玉卿痛不欲生喃喃自语道:“嫂嫂,阿秭,婶娘,恕我无能,现如今无法替你们报仇,我会想办法安葬你们的,也会好好照顾子书和果儿。”擦干眼泪往山下走到破庙前,看着衙役一脸的好奇问道:“官爷,这些人死了都去哪了?小道也好去念个往生咒,给自己添福积德。”
那狱卒见一个眼神机灵蜡黄脸的小道,哈哈笑道;“你莫不是也去摸尸?早被人摸几遍了,一个大字儿也没有了。”
越玉卿听到摸尸,瞬间一口气闷在胸口吐也吐不出来,只能强忍着这口气,连个笑也挤不出来,半天问道:“那尸首都送哪里了?”
那狱卒看她神色不大对,看了她几眼道:“前面的马车就是送尸首的。”
越玉卿蹲在山边喘着粗气,头埋在双膝中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原来那般金鳟玉贵的人,居然被别人摸尸,死后也得不到安息,狗伪帝弑杀君父,构陷兄长的小人。
越玉卿悄悄跟在押送尸首的马车,到了一个破旧的义庄,正要上前,就见一队人马过来,她忙转个身躲到了义庄后面。
“公子,如今人脸全都看不清楚,如何知道那个是越家人。”
白铭轩含泪,心头如同一把刀使劲的剜挖,强忍着悲痛道:“无人领的尸首有多少个?”
侍卫忙道:“大概有二十多个。”
白铭轩强忍泪水眼角殷红,轻声道:“这些人我们拿银子全部安葬,都葬在越家主母的旁边吧,小添你找人来办吧。”
“是”
越玉卿一听便知道这是帮忙的那位公子,紧跟着出来,只见一个藏蓝色披风公子离去的背影,义庄里留下了五六个侍人忙活安葬的事情。
越玉卿收拾情绪走出来,忙道:“善人们莫慌,我是路过的道人,听说今日的大事,我想给这些去世的超度一下。”
那侍人一看是个小道,也放下了警惕道:“真人,您忙您的。”
越玉卿带着不经意的问道:“刚走的是哪家公子?”
那侍人看了她一眼一脸警惕道:“我家公子做好事不留姓名,你别问了。”这侍人本就是白铭轩的亲信小添,到底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轻易不会说出家主姓名。
越玉卿也不想让人产生误会,胡乱打了座,便告辞,悄悄躲在暗处跟着他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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