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管事儿妈妈。
阿爹过年带着自己这个假小子出门逛,四五岁把自己背在肩头逛庙会,想到阿爹阿娘,似乎这两个月如同半辈子,经历了劫难,失去了疼爱自己的至亲,她泪珠在眼里打了一个转儿硬生生憋回去不能哭,如今还不是哭的时候。
白铭轩站在门外看着越玉卿强忍泪水的模样心疼不已,京城里谁不知道越子书有个跋扈貌美的小姑姑。
第一次见到她时,一阵风吹开了帷帽,娇艳的红唇在白皙的脸上那么的惊艳,接着看到越子文伸出白嫩芊细的手撩开薄纱,似笑非笑看着越子文,那一眼便是自己一生的追逐,现如今瘦弱的肩膀坚韧的背部满是倔强和坚强。
白铭轩心里叹了一口气,当作没有看到笑着问道:“今早便不见阿玉,原来阿玉去买东西了。”
越玉卿转过头,眼角泪珠子已经擦干净,点头道:“想着公子锦衣已经有些脏了,洗换的就剩下一身,好在客栈有火墙衣服好干,我买了布匹想着赶制一套锦衣。”
白铭轩忙道:“不用那么赶制,我这衣物也都洗干净了,明日就可取出,阿玉还是要仔细眼睛。”
越玉卿也不好意思,要不是自己逞能如何能洗坏他四套衣物,好在内衬自己不好意思洗:“也不是很赶,左右这两日也没有什么事情,锦袍还是可以做出来的,就是白公子不要嫌弃我的手艺。”说实话做衣服越玉卿真不是行家,能做出来都是郑氏那时候逼的,绣花更不要提。
越玉卿拿着白铭轩的旧衣服,比葫芦画瓢倒是让她用了一晚上做了锦袍,虽说没有任何绣花,也让白铭轩爱不释手。
越玉卿看着自己拙劣的手艺,脸红了红道:“我手艺不好,公子也不要嫌弃,勉强穿了,等到了南方找来好的绣娘在给公子做。”
白铭轩点头笑道:“阿玉手艺不错,我很喜欢,但我也不想阿玉劳累,等安定了,阿玉再给我做个荷包可好?”越玉卿红着脸点头道:“只要白公子不嫌弃。”
越玉卿把东西安顿好,套了车四人开始上路,风雪过后天冷的让人恨不得眼睛都捂起来,白铭轩让越玉卿也待在马车上,马匹驼着大半的行李。
白铭轩穿着厚厚的披风带着帽子,围着越玉卿做的兔毛围脖,驾着车,西北风刮到脸上如同刀子划过,越玉卿缩在马车里,用小炉子煮热水,又把手炉热好塞在白铭轩腿上的毯子里,好在前几日用棉花做了厚厚的手套和棉袜子白铭轩驾着驴车手脚不冷。
水袋的水已经变成了冰,大冷的天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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