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卿看着昏昏欲睡的果儿,也只有作罢,老板娘也极为热心,抱着睡着的果儿道:“你们只管去,孩子就放心吧,长士官可是我们这里的常客。”
越玉卿看着老板娘熟练的给果儿盖好被子,坐在旁边做针线,长一看了一眼老板娘也出了房间。
越玉卿出门后拉着长二问道:“这客栈怎么不见老板呀?
长二道:“这老板娘可是大闺女,做了人家的忘门寡。”
越玉卿听的瞪着眼道:“那她爹娘也舍得。”
长二知道阿兄长一的心思,虽说帮了这老板娘不少,自家阿兄不解风情总板着脸,老板娘也不敢与他多说什么,中间还有老板娘婆家的族亲,如今阿兄还没有了前程,也不好去招惹人家。
长二无奈道:“她自小就是这家的童养媳,这不是她愿不愿意的事情。”
白铭轩见长二不想提老板娘的陈年旧事,就拉了拉越玉卿的衣袖道:“一会儿我们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东西。”越玉卿其实很像去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稀奇的东西。
汴梁真不愧经济繁荣的大城,十里长街人声沸腾火树银花,一盏盏的宫灯映照着街道,石板大道,车水马龙,客栈离码头也就三公里,白铭轩顾不上看花灯,紧紧的盯着生怕一个不注意越玉卿走丢。
长二拉着越子书,两人兴致勃勃讨论花灯的颜色,很快到了码头,今日的码头少了平日的乱乱糟糟,船只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不远处三四条花舫船,上面人潮促动船上的姑娘带着面纱,箜篌响,琵琶绕,玉笛空幽人比梅花俏,这场面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越玉卿刚想调侃白铭轩几句,一回头只见他星辰般的眼神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蓝色的发带随着风轻轻摆动,额前的碎发平添几分不拘,越玉卿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当时这么俊逸的公子,阿娘怎么就没有看上呢。
越玉卿忍不住轻轻抚了抚他的碎发,白铭轩嘴角含笑,拉住她的手,越玉卿手指微凉只觉得他的手烫到了自己的心里。
“阿姑,你们看什么呢。”
越玉卿赶忙松开,觉得脸滚烫,把脸扭过去道:“走我们去逛逛商船。”
人多的地方大多是卖绫罗绸缎,或者是西域来的金银珠宝,工艺品也是玲琅满目,无意间越玉卿看到离码头有点距离胡人商船,看样子有一些西洋货,这个时代的西洋货估计就是天竺国的东西,西洋货的船仓寥寥几个人,越玉卿看没有什么珠宝,只是一些种子和香料,只是香料味道有点怪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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