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看着明显长高的越玉卿,穿着淡绿色的罗裙,头发梳成宫廷模样带着玉簪,玉簪的流苏垂在侧边,白嫩的小脸脱去了以前的稚气,带着少女的风姿,少了天真烂漫,多了几分化不开愁绪。
越文儿泪光微闪嘴角含笑,拉着她的手声音微颤道:“真好,阿玉,你还活着,真好。”
越玉卿紧紧的抱着越文儿,头缩在她的颈间,低声垂泪道:“阿秭,阿秭······”似乎有许多的话想说想问,但见了面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越明卿轻叹道:“好了,往事已矣。”
越玉卿擦了泪,嘴角带笑道:“好在我们还活着,爹娘婶婶叔父天上瞧见我们也会高兴的。”
红杏扶着越玉卿道:“阿玉,进去吧,虽然入了春了,风还是凉。”
越玉卿忙拉着越文儿进了大殿道:“瞧我,还是不管不顾。”
越文儿咳了几声,越玉卿紧张的看着她,越文儿轻轻摇头道:“都是毛病了,不用担心。”
越玉卿拉她坐在暖阁里担忧道:“以前可是不见你有这毛病呀。”
越文儿轻轻笑道:“你想当时那么大的雪,我也不知道在雪地里多久被人救起,我本就是弱女子,寒风入体落下这个咳嗽的毛病,不过仔细养着也无大碍。”
越玉卿皱着眉头道:“还要找好大夫看看才好。”
越文儿笑道:“别说我了,你看这是谁。”只见她指着不远处站着的妇人,头发盘的仔仔细细,一身合体的细棉罗裙,越玉卿定眼看了看道:“这·····这是秋香。”
秋香上前行礼道:“拜见七娘子。”
越玉卿忙拉过她惊喜道:“真是太好了,我正要请旨把阿娘的陪嫁庄子都要回来,还给红杏念叨让你们当家的做庄头。”
越文儿低声道:“她家人就剩下一个小儿子了,前天回府了。”
越玉卿惊讶的看着秋香,这才短短一年的功夫,秋香带着几分苦笑道:“不要为了奴的事打扰了小娘子们的心情,世道乱,我们过的也是难日子,如今奴还能回府伺候,也是奴的福气。”
越玉卿叹了口气道:“我还记得秋香阿秭当时把手里碎银子和铜板塞到我的手里,我走的时候还给了我半袋子白面,这半袋子白面让我和子书果儿安生的过了十天。”
秋香没想到越玉卿居然还牢牢的记在心里。
越玉卿对越明卿道:“阿兄,秋香阿秭的儿子不是奴籍,就不要入了,难得秋香阿秭不忘旧主,算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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