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成,就是成了,李峤也不敢外传。”
冯犇还是担心,一整个下午提心吊胆,竖耳朵听隔壁的动静。
傍晚的时候,秦谨回来了。
他等了半个小时,又听秦谨说出去玩,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但秦谨没有找他,加大了他的胆子和野心。
反正李峤不敢说,便宜不占白不占。
他想起李峤有起夜的习惯,半夜守在巷子尾等她送上门。
到时候抱着摸一摸,解解馋。
冻了约半个小时,他终于听到巷子里传来脚步声。
很轻,应该是李峤。
等着人到巷子尾的出口,他上去环抱:“峤峤,这下你逃不掉了吧!”随后察觉不对劲,腰细是细,但这背,为啥宽?
一抬头。
对上秦谨朦胧的五官,散着冷光的眼神,还不等他说话。
秦谨一抬腿。
正中他。
他嗷一声,又被秦谨反过身捂住嘴。
“草!还峤峤?在老子的地盘,对老子的女人耍流氓!你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啊!”秦谨怒火燃烧,还好上茅房的人是他,换成他的漂亮媳妇,这一抱,他多亏?他把人捆在屋后的树上,并脱掉对方的鞋子,鞋带一系,挂脖子上,回家拿墨汁往对方身上写一通,随后回家睡大觉。
次日李峤上厕所。
走到巷子尾,惊呼一声。
冯犇被人捆在他自己家屋后的树上,耷拉着头,身上写着八个字,东淫、西贱、南荡、北色。
谁干的?
这么会骂人。
形容的真贴切。
“救,救命。”冯犇冻一晚上,嘴唇乌青,听到声音抬头,嘴里塞着破布,不方便发声,含含糊糊的求救。
李峤憋着尿跑了。
前脚刚到家。
彭春花就出了门,毫无疑问,发现冯犇,尖叫道:“谁干的啊?来人啊,快来人啊。”她赶紧喊人并松绑。
但冯犇背后的结,像铁锁一样紧,她如何也弄不开。
这时被惊动的邻居们过来了。
一个个露出震惊的表情:“这,这咋弄的,谁搞得?”
“秦,秦二流子干的。”冯犇虚弱的说。
秦老太太和李峤也在凑热闹的人中。
祖孙俩异口同声:“胡扯!”
秦老太太:“我家乖孙昨儿打牌到半夜,回来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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