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天亮之前务必将一个叫云山的人给我找出来!”
“诸位想毕不是只身前来的吧,不知诸位是陪着哪位前来的?”
拱卫司的人道,“不该你问的别问,立刻给我找出来就好了!”
“是是是!”安仁县县令立刻吩咐人将人口卷宗搬出来查找。
“大人,我倒是认识一个叫云山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大人要找的那个云山!”
“说来听听!”拱卫司的人道。
“此人乃是安仁县城西的一个烂赌鬼,一有钱就去赌,前些日子因为欠钱不还,还被打断了一条腿!”
“可这些日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突然有钱了。”差役继续道,“不过,估计用不了几天就得把钱全输进去!”
“这正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云山,你知道的如此详细,那他平日里都去什么地方赌钱?”
“就在南边一个叫豪利来的赌坊!”
“好!”拱卫司的人齐声道,“既是如此,明日你随我们一起去把他抓来!”
“敢问他犯了什么罪?”
“嗯?”拱卫司的人瞪了那差役一眼,冰冷的目光让那差役一哆嗦,也就没有敢继续追问下去!
“散了吧!”
“诸位喝口茶再走呗!”安仁县县令忙道。
“不必了,贵人那边还等着消息呢!”
热脸贴上了冷屁股,安仁县县令尴尬在原地。
……
客栈里,朱标沐浴之后给朱元璋写了一封信,将这些天的情况,尽数告诉了朱元璋。
“笃笃笃——”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这么晚了,谁啊?”
“殿下,已经有消息了!”
“进来吧!”朱标将墨迹未干的信用镇尺压住,起身推开了门。
听完拱卫司之人的汇报之后,他道,“明日务必立刻将他捉来!”
“另外,这封信八百里加急送到皇宫给父皇!”
“是!”
夜里,张牧之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一个点着灯喝着闷酒,不知道是醉了还是困了,终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朱标立刻叫人带着他们俩出发。
豪利来赌坊里,不少人正在摇着骰子。
“大大大!”
“小小小!”
“买定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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