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料理好家中的衣食起居就好了!”
“家人之所以冷冰冰的与这有很大的关系,内卦最上位刚爻刚位这就说明了您对于家人太过严厉了!”中年男子道。
“多谢!”妇人有些犹豫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想要给钱离去。
“算的不错,只不过还差了一点火候!”张牧之开口道。
他并非要砸人家的场子,只是他看出了一点缺失的地方。
此时,中年男子看向他十分自信道,“差在什么地方?”
人群之中那些妇女们也开始嘀咕起来,她们的话语中不是质疑面前的中年男子。
相反,她们是对张牧之提出了质疑。
“你个少年郎,少在这里说大话!”
“朱大人占卦极灵,岂是你这少年郎可比的?”
中年男子起身道,“诸位肃静,闻道有先后,且看这位少年郎如何说!”
“大人?”张牧之从妇女们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了这人是个当官的。
当官的怎么会出来摆摊儿呢?
他当即掐指一算,立刻明白了。
清水官职,祸从口出,看样子是被革职回家,顺便赚点回家的路费啊!
此人姓朱,他回忆着很快在脑海里找到了一个跟眼前这个中年男人十分符合的一个人名。
“敢问阁下可是朱善?”张牧之询问道。
“正是!”朱善道,“不过这位小郎君,我不曾见过你!”
“阁下可是廷对第一,又被陛下授了翰林院修撰何至于在街头摆摊算卦啊?”
张牧之岂会不明白,朱善刚当官没多久,翰林院修撰又不是什么油水很大的官。
“一来是爱好,二来也是想赚点盘缠!”朱善倒是不避讳,直言直语。
“小郎君,我算的差在哪里?”朱善将话题拉了回来,“你且发表一下高见!”
“朱大人何必对一个小子如此客气!”
“就是,我看就是来找茬的!”
“知道是朱大人还敢狂!”
女人们你一言我一语,恨不得直接吃了张牧之。
“六二之吉,顺以巽也。无攸遂,在中馈,贞吉。”张牧之道,“这对于这位夫人来说则是正当而且吉利的。”
“可是“九三”在内卦的最上位,说明了这位夫人在家是一家之主的形象。”
张牧之道,“我想请问朱大人,女子在家中是一家之主,这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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