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熟络的情况下下,就沦陷过了,更何况之后两人相处的更好。在这样不知明天是死是活的时代,谁还会矜持的故作姿态。
风吹动着程吉娟的长发,想到过往种种,想到在二楼会议室发生的一切,想到李阎伟最后的疯狂。她突然感觉恶心,感觉李阎伟很恶心,感觉自己也很恶心,所有人都很恶心。她的身体不由发寒,像赌气的小女孩,把口袋里的压缩饼干掏出来,狠狠的丢在风里。
风雨杀人夜,谁也想不到,那个平时尖酸刻薄的朱爱花,就这样吃了亏,丢掉性命。这一夜,也注定是个不眠夜。
一阵尖锐的哨声再一次打破宁静,紧接着传来哨兵机枪独有的扫射声。有人大声呼喊,有人破口大骂。
整栋楼再一次炸开了锅,子弹落在窗户上,玻璃窗噼里啪啦的碎成渣,几个赶到窗边的人,被掉落的玻璃渣迎面飞溅到,也顾不得这些小伤小痛,迅速蹲在窗下。
通往宁县的公路转角,几十个人围着一辆坦克,正缓缓朝着造船厂行进。哨兵机枪感应范围只有一百米左右,也正是这群不速之客第一批靠近造船厂围栏附近才发威。密集的子弹,把那四五个偷摸过来的袭击者,射的身体炸裂,死无全尸。
造船厂内,有枪的人都各自找了间窗口,对着晃动的模糊身影射击。天空还在飘着小雨,又是凌晨,天色没有全亮,对双方都极为不利。要不是哨兵机枪有红外感应,站在楼顶的守卫,还不一定能在敌人靠近围栏时发现,吹响哨子。
这个点正是困意最浓时,尽管大多数人都不敢睡下,却不代表不困。那些还击的人中,有不少是无精打采的,生死关头,生理上的疲惫,也不是精神所能完全掌控。有一个被火力压制着不敢探头的队员,好在敌人枪法也不太准,还了四五枪后,刚想在敌人停歇的几秒空档里起身,刚露出半个头,就被一颗乱射的子弹击穿了左眼。
子弹穿过脑袋,半张脸几乎都炸出一个大洞,人却一时没死,捂着眼睛嗷嗷惨叫,过了半分钟才断气。与他在同一个房间的队员亲眼目睹惨状,吓的不敢再露头,趴在地上往房间里逃,然后夺门而出。
楼道里人影窜动,楼上楼下奔跑,张昭和郭荣隐隐看见转弯处的那辆铁甲,失声叫道:“乌鸦军团!”
来袭之敌,正是那夜在宁县差点被鲍萍灭掉的乌鸦军团。鲍萍变成无敌的巨型怪物,把他们所占据的宁县中学翻了个底朝天。与之正面对抗没有占到半分便宜,乌鸦首领乘坐坦克仓惶逃脱,在郊外与各自奔逃的存活人员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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