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多的够他们吃一年,阿呆觉着暂时不用买,摇摇头。
王筱鱼心急回去做实验,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快走。
两人出了镇口,寻个没人的地方,阿呆把全副武装的她背上,稳当且快速的将她送到村口。
阿呆闪身进空间,王筱鱼背着东西回家,她家门口停着一辆奢华的马车。
“姐姐,你回来了!”
小夜漠寒一直在等她,看到她高兴的跳下马车。
王筱鱼微微蹙眉,这么早就来了——耽误她做实验。
“进去吧。”
她神色淡淡的掏出钥匙开门,等下就找借口说要睡回笼觉好了,让他们自己收拾。
“王筱鱼!我可算把你等回来了!”
右脚迈进门槛,她的身后响起一道气急败坏的男声。
王民吐掉嘴里的草,拍拍屁股走向她,“之前你的人欺负你奶我还没找你算账,昨儿个你居然连你大伯也敢动!你这破图鉴能值几个钱,二十两拿出来,不然劳资今天把你嘴也给你缝起来!”
王民是原主的四叔,打小就爱偷鸡摸狗,还不容易找了房媳妇,却因为他打大牌欠债给抵了出去。
那姑娘的家人知道后,上王家打闹,逼着王家借钱把人给赎回来,然后和离走人。
王民没了媳妇后变本加厉,时常不着家,就在镇上的赌坊和青楼间流连。
没钱就回来要,要不到就偷——偷家里的,偷街上行人的。
这次他回来知道家里出事,觉着要钱的机会来了,早饭喝了碗稀饭就过来守株待兔。
尤其在看到很稀罕的马车停在王筱鱼家门口后,他更觉得自己来对了,王富父女这是傍上有钱人了啊!
正好可以借他娘和大哥的事索赔,他们敢不给,他就找他那伙道上的兄弟来打砸!
吓都能吓死他们。
“聪明人都会吸取教训,唯有愚者一腔孤勇无所畏惧。”
王筱鱼定住,回眸冷厉的看向王民,“说吧,你想要多少,我好算算卸你手还是断你腿。”
被恐吓,王民面不改色,甚至嘲讽的哈哈大笑。
“说大话不怕把舌头闪了,王筱鱼你敢碰老子一下,老子明日就带人把你——”
威胁的话还没说出口,小夜漠寒一个眼神,擎一快如疾风,狠戾一拳直袭王民臭嘴。
门牙哐哐下落,瞬间淌出满嘴的血,看上去恐怖骇人。
王民如遭雷击,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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