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就是说,明面上饕尸是被提前刺激醒了,但那只鬼算是被困在了饕尸体内,而历鬼这种存在,本身就是属烈阴,对于即将正式苏醒过来的饕尸而言,那是上等的补品。
说归说,我看见坟包不断滑落下泥土,连带着那块刻着字迹的墓碑也晃晃悠悠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镇煞符怎么用?”
她也不啰嗦,让我咬破手指后凭着记忆中镇煞符的纹路样式,在墓碑上画一道血符。
本来我还想问问咬哪一根手指的,视线中却看到墓碑后的土堆被高高拱起,很明显,那堆土是被棺材盖兜着升起来的。顺着那道越来越大的缝隙一看,一只惨白色的胳膊透着那种死尸给人独有的视觉感受,不断的冲击着我的大脑,吓得我飞也似的过去一手撑着墓碑,迅速咬破了中指,很明显的痛感一瞬间浸入脑海,也没看出没出血,就直接怼了上去。
镇煞符和封鬼符光凭名字上就可以听出区别,而我此时应鬼丫头要求,按照脑海里记住的封鬼筒上清晰的朱砂纹路,短短5、6秒时间就画完了。
啪的一声,棺材盖重新落下合上,上面的土摔落了许多,在哥们紧张粗重的喘息中,坟包似乎不再有动静了,于是乎松了一口气。
“嘶。”
一放松下来,手指尖立马就传来了痛感,我一瞧,汗,居然被我咬破了好大一个口子,这十指连心果然有道理,不一样的疼啊!
赶忙把手指放进嘴巴里含着,小时候摔跤弄破了手的时候,大人都是这么教的,嘿嘿。
“嘿,想不到啊,你这阳男的血还真有用啊!”
我一开始没转过弯来,只是觉得她这话听起来很别扭,然后拿出手机开灯照了一下面前的墓碑。
刚才在黑暗中慌乱咬破手指,碰到石板就胡写乱画一通,现在看来,我画的这镇煞符比起老陈封鬼筒上的来,要差太远了,单是给人的神韵和意境就不一样。
不过刚才那种情况,哥们能稳住心态将镇煞符完整的画出来,说实话已经很给力了,而且这又是第一次画符,不能拿自己去和他们几十年的老江湖比。
看着消停了的坟包,我眼皮一跳,几步跑到玉米地边上朝王支书家的方向看去,却哪里还有人影?
“人早就没影了,这家伙刚才被我破了法术,确实像你说的是个老妪,但这人本事不小,做事又谨慎,希望不是我们的敌人吧。”
我翻了个白眼,“她都要提前让饕尸出棺对付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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