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会明白,足以配得上和她站在一起的人只有他。
晚饭因为沈黎的话,易谨的胃里就好像是咽下了一块难吃的食物,让她倒尽胃口。
一个男人说出这种娇滴滴阴阳怪气的话,实在是让人头皮发麻。
翌日,易谨上晚班,白天就去把科一给考了,全是做题,易谨自然不会有什么错误,满分通过。
比较浪费时间的是科二,易谨还需要去驾校练车。
和徐言时打电话时,徐言时听到她说起要练车的事情,不由得微顿,“要是在奉城考驾照,我可以带阿谨去散渡跑道那边练车。”
易谨想了想,这才想起散渡是在哪。
“那是你的产业?”
“嗯。”徐言时应声。
易谨坐在客厅里,正看东西,挑着眉问他,“你还玩车?”
徐言时没回答,却听话筒中带了几分意味深长的声音响起,“玩的还挺野。”
徐言时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不玩车。”
后者哼笑。
徐言时连连解释道,“那些都是为奉城的那些公子哥准备的,我没怎么去过。”
“没有不相信你。”易谨笑了出来,“什么时候来首都?”
听到她的问话,徐言时的心中多了几分雀跃,他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想法,打趣道,“难不成阿谨想我了?”
“是。”
毫无遮拦的承认,让徐言时语塞,密密麻麻电流在浑身游动,让徐言时心情激荡。
“我也想你……”徐言时红着耳垂,小声的说,“这边的事情有些麻烦……我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过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到易谨随意的问话,徐言时的身体一顿。
羞涩褪去,徐言时有些犹豫。
“阿谨,我有件事情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和你说。”
易谨没说话,等待他继续说。
“其实易谨并不是易刚的女儿。”
易谨的神情微顿。
徐言时最终还是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我本来想过段时间到首都之后再和你当面说。”
“你今天问了,我就不相瞒着你。”
“你说就是。”易谨还算平静。
听到这个消息,易谨并没有那么震惊。
既然她不是易父易母的孩子,那易墨必然也不是,按照那俩夫妻的特性,不要她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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