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门有一道术法,一生只能用一次的术法。”青衣继续说。
“什么?”这一次说话的却是白绫,看白绫眼神中的那一丝期待,似乎这个小狐狸已经猜到了什么,而再朝着呼噜看去的时候,呼噜的狗眼里也是有着一抹异样。
尼玛,这三个货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猫腻?我目光在三人之间游荡着。
青衣的目光有点迷离,所以青衣却是没有看到呼噜和白绫的目光,如果看见,我相信,凭借青衣那玩心理的技术,一定能够在这中间发现一些什么东西的。
“双生。”青衣吐出两个字。
双升?靠,我踏马的还斗、地、主呢……
我刚想吐槽一下,却见到呼噜和白绫的眼中都是闪过一丝玄妙的光芒,光芒一闪而逝,翩若惊鸿。
“所以,命门第一代掌门没有死?”白绫追问而来一句,语气却是十分肯定,甚至听不到一丝的怀疑。
青衣的思想正在游离之间,所以,也没有听到白绫语气中的问题,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你们那个第一代的掌门干啥不来接自己的媳妇来,还让自己的媳妇沦落街头,丫的就是一个不靠谱的男人。”总算是有了机会插嘴,只是这话从我的嘴里冒出来之后,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文化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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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天庭。
命君又是一身皱皱巴巴的衣服坐在一池春水的旁边,手边是一个油腻腻的酒壶,酒壶里犹自在散发着一阵阵的酒香。只是这本来的香气中却是混合着一丝恶臭的味道。
命君皱了皱鼻子,目光从手边的酒壶上移到了脚上。
命君的双脚是赤裸的,因为他丫的两只脚丫子正泡在眼前的一池春水里,而那丝恶臭的味道就是从那双脚上散发出来的,然后穿过那一池的春水飘到了自己的鼻子里。而此时,命君脚下的一池春水之中本来游戏着的几十条锦鲤也是整整齐齐的翻了肚皮,一身惨白的晒着自己的肚子,很明显,死了!!!!!
草!
命君的嘴里低低的哼了一声,皱着眉头看向那些飘起来的死鱼。
正在命君低声咒骂的时候,远处却是传来了一个声音。
“命君,你个老王八蛋,又在天波池里洗脚,你看我不禀告娘娘,让娘娘治你一个大不敬的罪名,抄斩了你命门满门。”声音由远及近,响起的时候似乎还在天边,落下的时候却已经是在那天波池的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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