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仇,国恨,还有离别之痛,一次次经历的那些痛楚让他痛不欲生,可他不能再去耽误她。
白歌眼底隐忍着,将那些深深地眷念与深爱都压在自己的心底,伸手最后还是将她给推开,只道,“回去吧,回到他身边去,回到你原来的位置上去,今生今世,我们不可能了,来生,来生……”
冷菀的情绪早就已经带入进去。
导演根本没有让人叫卡,之前她和白歌已经对过戏份,两人都是成熟的演员,而且,白歌有过很多话剧表演经验,临场发挥的能力更强。
轻轻地贴着冷菀的脸,眼底里都是戏,看到到他的隐忍和挣扎。
冷菀揪着他的衣服不放,而白歌却是简单的两句台词劝说她,两人之间不需要再多的其他言语。
而大家都是凝神静气的观看着这场对戏,大家都不敢出声,等到导演叫停的时候冷菀和白歌还许久不能从刚刚的情绪里抽离而出,白歌先揉着冷菀的头发,奈何她戴着发鬓,眼底里都是柔和的笑,“小丫头,这几年演技磨砺的可以啊,以前我就说了,你以后一定是个了不起的演员,我说的没错。”
冷菀吐吐舌头,“那当然了。”
而小助理哒哒的跑过来,见到他们两人这样亲昵,凑到她耳边说,“官先生来了。”
冷菀哼了声,不管,低头在群里发消息,仰头跟白歌说,“今天下戏早,刚好我过生日,我请客吃饭,吃完了咱们再去唱歌?”
“好。”
白歌点点头,“刚好给你准备了礼物。”
“呀,真的啊?”每年白歌的礼物都没有少过。
“当然了,少不了你的。”白歌轻轻的笑,“上次去日本,我亲自去学习做了瓷器,做成了上百件好不容易才挑选出来了一套茶具。你留着以后泡茶。”
“那可不行。”冷菀一副大惊的样子,摆摆手,“那可是你亲手做的茶具啊,等到哪天我穷困潦倒的时候我就把茶具往网上一挂,看谁拍的高,我就卖给谁。哈哈哈。”
“贫嘴。”白歌目光盯着冷菀看,瞧着她手指上面光秃秃的样子,想跟她说说话,不过想了想还是决定等待会儿人少时候再说。
官承旭靠在车内虚虚的躺着,整个人都有些憔悴,在外面来等了很久,冷菀去卸完妆换了衣服之后裹着羽绒服就带着助理钻进了白歌的车内,指挥着他往饭店的方向开。
到的时候剧组的人已经按照人员坐好了,导演让人提前定了蛋糕,先吹了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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