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找你藏珠妹妹?替我向她问好。”
周芸脸气的铁青,偏偏人家正眼都没给她,明摆着一副看不上的样子,她这会儿抓狂又显得没教养,不抓狂又委屈的不行,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可把个周芸憋屈的不行,而宋衿也没多留的打算。
“母亲说的是,孩儿这就去看望藏珠妹妹。”
少年人低垂的眼帘遮掩住深沉寒凉,他要好好查查,藏珠在沈府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重病在床,就有人惦记她的婚事,要不是她机灵,怕是上次宴会都去不了!
宋夫人与周芸都不清楚宋衿的想法。一个挥挥手示意宋衿可以走,另一个却为自己女儿操心的不行,想要留下宋衿,偏偏又有宋夫人这头拦路虎。
“咱们再来好好说说话,等烛照回来,我也懒得久留。”
周芸又差点气撅过去,宋夫人这张嘴,说话温温柔柔软刀子捅人不见血,完全不是她在坊间吵架的路数啊,这让她怎么应付?
“表少爷好。”
宋衿走路带风,一路响起问好声,他从小到大来往沈府数次,下人们都晓得他好脾气,这会儿见到他自然也开心,而宋衿却一脸沉怒,径直走进藏珠院。
“藏珠,你给我说说,你所谓过的好就是大病初愈淋雨不成?!”
宋衿难得一见的动怒,隐忍又严肃,沈馥正穿着杏色绣桂对襟短衫,下身浅蓝十二破交窬裙,一缕鬓发散开,整个人娴静美好,坐在窗边绣花,宋衿迎光看去,只觉美人如玉。
“烛照哥哥,那些事儿都不算大事儿,没娘的孩子不就这样么,你怎么去查这些事?又是谁告诉你的?你没必要为我操心这么多。”
沈馥眼里满是平静,肌肤白皙眉眼柔和,好似一尊玉雕美人,让宋衿生出虚幻之感,他拢在袖中的手攥了又攥,唇瓣开开合合,许久才吐出一口浊气。
“我只是…担心你。”
沈馥放下手中绣活,起身款款向宋衿走来,眼里没有半分悲喜,她只是看着宋衿,看他浅蓝云纹蜀锦抹额,看他月白交领玉带袍,在心里赞一声好人材,然后缓慢,温柔,又带着淡淡疏离的,从宋衿身边路过。
“烛照哥哥,这些事,用不着你管。”
一句话,分割她与他的天地,室中平静,唯剩佳人离去,珠帘微声。
宋衿立在原地,身姿颀长,好半晌才有些涩然的开口,语气里满是小心翼翼,听的沈馥心头一软,斟茶动作都因此停止。
“……你若是不喜欢,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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