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衣摆拂过花丛,软玉荷包意外挂在上头,她心急如焚,却半点儿都没注意,只压低嗓音,焦急开口道:“姑娘,温香犯糊涂,您怎么不让我去拦住她?”
“你把她当妹妹,她可有把你当姐姐?我问你,府中哪来的贵人?又是谁赏她的玉坠?今天可就那位皇子殿下来过,你说是谁把藏珠院供出去的?她半点不顾忌我闺誉也就罢了,你可是她的亲姐姐,她就没想过万一出事,你怎么办?”
沈馥冷笑,面色平缓,语气却如刀似冰,将软玉一直以来不愿意面对的事实血淋淋剥开,软玉无言以对,立在檐下,护花铃叮铃响成一片,好似她在家时帆上铜铃,渔家本不该有那样精巧的东西,但阿爹阿娘因为温香喜欢,特地去集市上买来悬挂,而她又是为什么被卖到沈家呢。
软玉脸上苦涩更重,好似霜打秋叶,半晌才极轻极淡的开口道:“……她终究跟我一奶同胞,更何况我是姐姐,她本心也不坏的,姑娘,饶过温香吧。”
人就是这样一种奇妙的生物,软玉虽然知道沈馥两姐妹你死我活的争斗,能够明确支持沈馥,轮到自己时却下不去这个狠心,心里那点痴念像是微弱火苗,被她好好的藏在最深处,不舍得熄灭,但她这副情态落在沈馥眼中,便又气又心疼,她待软玉,又何尝不是亲生姊妹一般看待,只是她也晓得,有无血缘关系,终究是有区别的。
“你的荷包呢?”
沈馥轻叹,视线拂过软玉,却意外察觉软玉腰间荷包失踪,不由得疑问出口,荷包可是贴身物件,要是出点什么问题,软玉可担当不起。直到这个时候,软玉才察觉自己丢失荷包一事,神情慌张的摸索,却发觉荷包的确不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惶急开嗓:“想来是方才急,丢在花园里头,可是温香她……”
软玉的话并没有说完,沈馥却了然于胸,无非是怕再回去找就算撞破奸情,温香脸上无光罢了,可是软玉的闺誉也是顶要紧的事情,她断不可能因为一个温香就放弃。
正当沈馥要折返去找的时候,温香的嗓音却从那边传来,远远的带着点不解与惊慌:“这、这不是我姐姐的荷包么,难不成她方才路过?韩哥,这可怎么办?姐姐她是大姑娘的侍女,她晓得也就等同大姑娘晓得,大姑娘断然不会放过我的……”
说着说着,她竟捂脸嘤嘤哭泣起来,听得沈馥一阵恶寒,那边被温香称作韩哥的男人却温声安抚,这一切在软玉听来竟是半分不妥也没有,反倒有种妹妹并不是所托非人的安稳,这种情感自然毫不遮掩,让沈馥看见只觉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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