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是不是寒风缘故,只有她心里清楚罢了,这一夜,沈馥睡的极为不安稳。
“齐姨娘那里有什么古怪没有?”
次日,沈馥早早苏醒,因昨晚睡的不好,她这会儿精神不佳,芳主极有眼力见的拧来热帕子让沈馥擦脸醒神,沈馥接过擦拭后丢回盆中,闭眼由着松亭芳主打理,她二人昨晚回来后先伺候沈馥休息,今日才汇报,此刻得问,对视一眼,芳主开口:“倒也没什么,只是软玉姑娘颇吃苦头,那齐氏在孕中睡得早,却又说什么惊厥,硬是留着软玉姑娘磋磨,依奴婢看来,只怕有鬼。”
沈馥冷哼出声,虽说她也没把个齐姨娘当成真推心置腹的人,却没想到对方这般过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家庙遇害之事尚未查清,就欺压软玉,当真以为后宅里头她还只能依赖她不成?
“你怎么办?”
昨晚蔺赦疏朗散漫的声音此刻猝不及防响在心间,惹得沈馥心烦意乱,眉峰骤紧,贝齿咬着嫣红下唇,颇为恼怒的想到,那个男人怎么就晓得她如今还真不知道如何办?
一时间,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小姑娘才有的争强好胜的情绪已经生出,想到昨晚蔺赦意图,沈馥越发烦躁,松亭芳主给自家姑娘的情绪折腾的有些不知所措,少女心事,从来难猜,更何况沈馥心头难平,赌气般说道:“咱们去找携宁姑姑,然后把那天伺候老夫人齐姨娘的,全给我提出来!”
她这是发狠要以雷霆手段清算,只是有些没章程,但松亭芳主并非软玉,不好开口劝说,只服侍着沈馥更衣梳妆,一行人往西厢携宁住处去。
“姑姑,这事儿还得您端个姿态出来,我毕竟年纪轻,压不住下头那些人,再说过些日子,按惯例,宫中是要召我进宫陪侍太后的。”
西厢里头,携宁跟沈馥两人喝茶谈话,丫鬟们极有眼色的守在外头,点绛也被沈老夫人唤去正院,一时半会儿的倒也清净,沈馥嗑着瓜子,有意无意拿点绛说事,她过几日要入宫,提点提点不还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之所以做这回事,不过是她如今身份只是个姑娘,上辈子就没玩过周芸,嫁给蔺殊后更多是讲人情,入宫更是一言定人生死的皇后,当初的手段在她看来还是太嫩,曲线救国玩的不够熟,这会儿没那么多时间水磨功夫,只能用自己最擅长的以势压人,如今能帮她这点的,也就眼前这位罢了。
“大姑娘有心,又尊重我这个姑姑,我自然不好推的,只是我想要什么,大姑娘想来清楚的很,倘或姑娘点头,今日我自然也给姑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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