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情绪波动,仍旧满脸寒冷,只是稍稍惊诧于,有人在沈家对韩明动私刑而已:“你的眼睛,是什么人弄瞎的?”
出人意料的,韩明并没有咬谁下水,只是面色平静的向沈琛磕头后开口:“是小人自己弄瞎,因为看见不该看的东西,说出不该说的话,还望阿郎莫怪。”
一时间,堂中人面面相觑,万万没想到那天攀咬沈馥的韩明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但在众人之中,周芸心头有些慌张,韩明说他说不该说的的话,这不明摆着在告诉自家夫君,他当日所做口供是谎话吗?
果不其然,沈琛听闻韩明所言,面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对于齐氏腹中孩子是遭到谁的黑手,他自然心里有数,但心里有数,并不表示他真的就想对那人做什么,更多的还是有着偏袒对方的私心,自然不愿意仔细清查,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问道:“你说说,你到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韩明正要开口,周芸却提前发话,她面色平静饮口茶水,不紧不慢开口:“叠翠,去把温香叫来,这茶都冷了,还怎么喝?她这妮子真是惯不得,稍稍对她好点就娇纵成这样。”
沈馥心知周芸这是在用温香威胁韩明,却面露讥讽,这会儿才想起来,有什么用呢,果不其然,叠翠得令去找温香,回来后却仍旧孤身一人,周芸面色骤然大变,在沈琛面前勉强保持着平静:“她人去哪里了?”
那叠翠心下惶恐,几个大丫鬟都晓得温香跟韩明的关系,她不是蠢人,自然也知道周芸这个时候找温香,是要用她来威胁韩明,可偏偏这个时候,温香却不在府中,但回话还是要回的,叠翠小意谨慎,乖乖跪在韩明身边叩首道:“温香早就出府,说是得宋家消息,要去看看软玉,想来,想来人在宋家。”
周芸目光骤然落在沈馥身上,像要吃人,宋家怎么会管个正院的丫鬟,还不是这个小贱蹄子暗中通风报信,才让宋家接走温香,否则今日怎么会有这椿事出来?
但沈馥对她的目光却熟视无睹,只看向韩明,温言好语,软硬皆施的开口,她眉目低垂,显得颇为温柔,但落在屋中众人眼里,只觉是宝剑藏锋,刻意守拙:“韩明,你且说说,当日所言,到底哪句话,亦或者说,哪些话是你不该讲的?”
她言辞温软,毫无杀意,韩明今日本就抱着替沈馥辩解的心来,此刻听沈馥如此温和,自然和盘托出的更为迅速,他先转身,动作有些大,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沁染衣料,触目惊心,但比这个更让周芸害怕的是,韩明接下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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