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主位,何苦这样为难小姑娘,更何况沈馥她本就洗脱不开嫌疑,你何苦如此?难不成非要逼死我楚家女儿吗?”
“您这句话,是说奴婢连宫中分内事都管不得?尚仪局内部龌龊,自然轮不着宫外人来说,北疆王终究是北疆王,您还不是皇后娘娘,不要太着急伸手对宫中事下手,如何?”
人说杀人诛心,乔尚仪这句话可真是在捅北疆王妃的心窝子,众所周知的,当初如果没有淑媛长公主那件事,那么如今坐在坤宁宫的就应该是这位王妃,而且,素来听闻北疆王有不臣之心,乔尚仪这句话,可谓是一石二鸟。
那名天子从头到尾只是保持着观望的态度看着这一切,直到他看见北疆王的身影,才少见的认真起来,带着玉扳指的手稍稍分开,有些无奈的看着沈馥,为今晚的诸多事项,做出尘埃落定的判决:“褫夺沈家女司乐职位,即刻禁足长春宫,待真相大白,再做处置,淑妃,你把她带回去吧。”
帝妃默契远远超出沈馥蔺赦之间,只是一个眼神交流,淑妃就知道天子的意思,连忙将沈馥带走,而等到北疆王来到现场时,只看见嘤嘤哭泣的楚淮月,以及他自己面色不佳的王妃,根本就没有看见他惦记的,那个年少动心的女子的后人。
“你方才真是吓死我了,怎么回事?在尚仪局这些时间,居然连内奸都没处理清楚?给别人捅刀子的滋味不好受吧?日后要小心,陛下想护着你,普天之下没什么人能彻底害到你。”
长春宫里头,淑妃刚带着沈馥进门,就吩咐着所有人关闭宫门,又担心沈馥受惊,手忙脚乱的吩咐着苏姑姑给沈馥煮热汤压惊,还不住的安慰着沈馥,等到沈馥喝过热汤,才再次开口:“你日后的路还长,虽说将心比心是好的,但是也不要太过信任别人,你看那宫婢,如今就是最好的证据,虽说她也活不过今晚。”
沈馥闻言心头一惊,惊诧回头看着淑妃,眼里满是疑惑,淑妃不紧不慢的拿着银汤匙替她搅匀汤水,不紧不慢道:“你以为楚家那个丫头是什么好东西?她今天被乔尚仪那样折腾,必定要迁怒的,那宫婢又没能帮到她,宫婢若死,还能栽赃你,她怎么会不下手?”
这是沈馥第一次意识到淑妃娘娘的本质,哪怕她看着仍旧纯善,但毕竟是在后宫里屹立不倒的后妃,后宫就是后宫,哪怕有天子庇护,自己不争气也过不得好,就像她今日,天子对她已经颇为照顾,可是自己不还是狠狠栽在楚淮月手里吗?
“藏珠知道,今日楚淮月有些不对劲,平日里藏珠也不是没见过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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