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进门,才悠然道:“贫道虽说活的时间颇长,但今生还是少年,陛下倘若记性不好,大可不必一口一个老头子。”
他这句话令沈馥惊诧,却也不好多问,只是跟着几个长辈往屋中走,落座时早就有小童奉茶,也不是什么家仆作态,这几个伺候人的童子颇为玉雪可爱,更有几分小仙长的气势,是道童打扮,看的沈馥暗自纳罕,正当屋中四人要说说钦天监这次灾祸的时候,外头却有个童子声响传来,令几人收声不语。
但听那童子说道:“阿斯兰殿下,师父他正在待客,还请稍后。”
这般一说,帝妃的脸色都不太好看,那谪仙般的监正则是慢条斯理茗茶,脸上浮现出些许促狭,才显得有几分人气:“莫慌,外头不过是个不好打发的桃花,实在不好做,让你家小九老老实实孤独终老也就罢了,慌什么。”
这明摆着是在记仇皇帝陛下说他是老头子的事情,沈馥心头只觉新鲜,她上辈子倒是真没见过这位监正大人,如今相见,实在是令她意外而吃惊,而监正这么说,淑妃倒是脸色平复,唯有天子,面色难堪,无奈认错讨饶:“您已然是高人,如今又风华正茂的,跟俗话计较什么。”
身为天子,这些话已经算是极大的让步,那钦天监正倒也不咄咄逼人,不紧不慢搁下茶盏,吩咐道:“带这位姑娘去换身道袍,再带来这里,倘或有人问起,就说是我兴之所至给你们收的小师妹,至于陛下您跟淑妃娘娘,同那西域塞外来的王子殿下周旋一二,如何?”
他这番安排,倒是也没谁说什么,天子心知沈馥虽然已经扮作小太监,但倘若有什么意外,名义上还是宫中人,他也不好明着因为这件事破坏两国邦交,只能忍让出去,但如果有个钦天监正徒弟的名头,对方也不好要人,登时,几个人就分工合作,忙碌起来。
“师妹,师父早就给你备好的衣裳,你快试试看。”
要说这钦天监正也有几分古怪,徒弟都是未满十岁的小童,偏偏好像早就料到有今天这椿事,连女冠衣裳都给她准备的清楚,甚至还颇为合身,但这些事她想从那些小道童口中探查时,对方却又三缄其口,倘若问的着急,也就说声:“师父让你自己去问他,我们也不晓得,莫要为难。”
眼看着是问不出什么,沈馥无奈,只能老老实实更换衣裳,跟着自己的小小师兄们,再回到屋中,然而刚进屋,她就险些惊呼出声,同天子他们说话的人,金发雪肤,贵气逼人,倘若只是生的好看也就罢了,偏偏跟那天蔺赦带她去看兽戏时,为他们放烟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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