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让别人打扰沈馥的幸福,这个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阿斯兰的心头萌芽,却转瞬即逝,让他抓不住。
军中人都是开朗惯的,也知道蔺赦同沈馥的传闻,准确的说是知道事实,此刻看着他们的将军牵着个人立在瞭鹰台那般重要的地方,一群人精哪里还有不清楚的?登时就再次齐刷刷开口:“将军夫人!”
沈馥的脸瞬间红透,像是煮熟的虾子,看的蔺赦颇为好笑,却也知道她脸皮薄,于是又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抱在怀里遮住眼睛,欲盖弥彰:“乖,现在他们看不见,可以不用害羞的。”
好闻的百濯香扑面而来,沈馥连耳朵都红透,底下的兵油子看见这个样子哪里还能心里没数,又是好一阵嬉笑,蔺赦把自己的心上人藏在怀里,示意下头那些将军安静下来,又示意阿斯兰上前,朗声到:“今日还有娇客来,宋家郎君同他未婚妻子也在,你们收着点,别唐突美人。”
宋衿涨的脸色泛红,开口就要打断蔺赦胡说八道,这档口却突然有风吹拂,弄的阿斯兰衣袂飘拂,恍若仕女脱胎,看的下头那群大老爷们都直了眼睛,沈馥好不容易从蔺赦怀里挣扎出来,刚好又看见这些事,不由得无奈:都是男人看男人,怎么就能这样。
不过胡闹归胡闹,该如何说正事还是要说的,蔺赦折腾完阿斯兰,也就不过分为难,领着三个人走进营帐,阿斯兰皮笑肉不笑,颇有想收拾蔺赦的动静,但偏偏身在蔺赦军中,就算他有天大的念头也不敢施展,宋衿顾全大局,虽说对于蔺赦今日行径有些不满,却也没多说什么,三言两语的就将太后的念头说清,蔺赦的脸色越发阴沉,等到宋衿说完,他的脸几乎黑成碳。
“她原先就不待见我母子,如今明知她家子侄不堪,还还敢如此,当真以为她天下最大不成?”
蔺赦倒也没说什么过分恼怒的事,只是带着点陈述意味说明,沈馥不轻易开口,只是等蔺赦说完,才缓声劝慰:“舅母已经答应入宫,这件事尚有转机,只是中秋那晚的罪是个什么处理法子,陛下也在为难,今日出宫见你,倒也不是要你因此大动肝火,只是想着见上一面,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在她眼里,蔺赦始终是蔺赦,征战沙场的雄鹰没有必要为莺莺燕燕的琐碎事动心思,这跟她不愿意拖宋家掺和沈家那潭浑水的心相似又不同,亲情与爱情,说到底泾渭分明,而她这般,又刺痛宋衿心思,他有些黯然的低头,不再说话,但阿斯兰侵略如火,却压根儿不管这些,哪怕在蔺赦面前,他仍旧开口就来:“其实也好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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