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更何况牙行也有三六九等,能干的婆子自然走皇宫的路,那可是拿钱拿到手软,她孙婆子说到底只能做做这些个官宦人家的生意,说要走皇宫那条路,当真是痴人说梦。
然而如今搭上皇宫这条线的希望就在眼前,她哪能不伸手呢?更何况姜后出事也是大事,天底下没有不知道的,如今宫里头谁当家做主其实也不用多说,心下这么算计过,孙婆子就免不了喜笑颜开,脸上的皱纹挤成花:“姑娘说的是,要说夫人呐,当初也是不懂事,当初她家还算富贵,虽说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是也殷实,她有些水性杨花,她姐姐当初说门亲事,结果么,夫人就跟这位年轻姐夫私相授受,硬是气死她老爹,嫡母容不下她,这才发卖到牙行,说起来,我那个老姐姐会把她丢去做扬州瘦马,实在也是担心她犯旧毛病,到时候败坏名声。”
孙婆子就差说周芸勾三搭四身子不清楚,但这些话落在沈馥耳朵里已经足够,她晓得孙婆子能说的也就这些,毕竟牙行有牙行的规矩,她也不多为难,只示意苏姑姑又给孙婆子封大大的银子,孙婆子拿到钱,自然是笑逐颜开,又千恩万谢的道过谢,才往外头走,等到孙婆子离开以后,沈馥才招呼松亭芳主过来:“你们盯着点西厢跟正院,尤其是看紧正院有没有什么男人进去,不要打草惊蛇,崇明那个婢子,你们多小心。”
藏珠院这里暗中计划着事情,正院也不安静,周芸同叠翠刚进门,沈郁就殷殷切切的迎出来,她当然知道自己的母亲这是去藏珠院找麻烦,所以想着早早的从自己母亲嘴里知道自己那个姐姐吃瘪的事,然而刚出门,就看见自己的母亲带着一堆如花似玉,同自己差不多大小年纪的姑娘家进门,心下就有些不祥的预感:“娘,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你姐姐操心的很,自己院子里赶走一群人,今个儿让牙行的孙婆子过来送人,又说太娇贵看不上,直接就给塞进正院,说是要拿来伺候你父亲,真是好长的手!”
她不说这件事情还好,这么一问,周芸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本身都想的好好的,孙婆子送人是个什么品行她也不是不清楚,原先就惦记着从这些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姑娘里头,挑几个刺头出来,好好为难为难藏珠院的那位,却没想到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令人气恼,而听她这么说,沈郁也忍不住就要开口呵斥沈馥,然而却看见沈琛心情颇好的从后头走来,不由得口风转变:“姐姐做的也没错,这是一片孝心,咱们也应该为父亲着想,娘,您说是不是?”
不得不说这两对母女的确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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