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她将温香彻底放弃。
“藏珠前来给母亲请安,不晓得母亲是否休息的好?”
既然沈馥同软玉已经和解,苏姑姑与松亭芳主也稍稍松气,几个人走到正院的时候,正巧看见那一老一少两位管家从正院里走出来,而当管家从沈馥身边路过时,沈馥敏感的嗅闻到他们两人中有人带上的男欢女爱后才有的气息,自然也就给她怀疑的理由,而等到沈馥进门,看见周芸云鬓松散,有些春睡未醒意思的时候,心里头怀疑更甚。
至于周芸,在看见沈馥突然过来请安时,眼里掠过慌乱,也不晓得是因为昨天在沈馥那里吃瘪所以心生警惕还是又有什么亏心事,她言辞里却仍旧平静沉稳:“大姑娘怎么好好的想着来正院请安?这时候热的慌,总不好麻烦你成天的往这里跑,好好休息才是正道,过些日子不是又要到雕竹宴?连着又有端午节,来来回回的可不清闲,再者,得空的时候,大姑娘你还是要来正院学学中馈才好,叠翠,奉茶。”
周芸这副温柔可亲的样子倒是演的十成十的恳切,沈馥也不戳穿,只笑吟吟的落座在那张铺着大红葵菊猩猩缎的软垫檀木太师椅上,叠翠忙不迭前来奉茶,谁不晓得如今藏珠院今时不同往日,原先还说什么东风压倒西风,如今看来,正院是没什么翻身机会,自然也就紧着伺候藏珠院的这位财神爷,等到茶水进沈馥手的时候,那脱胎白瓷茶盏正好温热,足显叠翠用心,沈馥几不可见的稍稍点头,算是对叠翠表示她清楚叠翠的心思,也就不再做什么,周芸一心不待见沈馥,自然也就急着赶人,但沈馥却不这么想。
“昨日里送来的那些个丫鬟可还好用?如今她们的卖身契也还捏在我手里,说起来同我藏珠院也是有关系的,倘若她们不听话,欺负母亲,亦或者是拿乔作势,母亲只管拿下,往日里打,横竖是签下死契的人,没什么事的。”
沈馥眉头舒展,含笑关心周芸昨夜如何,揣着明白装糊涂,险些没把个周芸气的破功,她眉尖颤弄,明摆着气狠,心下恼恨道:“好个装模作样的小蹄子,是谁把那些个小狐狸精送来正院的?倘若不是那这个狐媚子,我何苦这样难堪?”
但难过的并不只有她周芸,一位杏脸桃腮,生的颇为丰美妩媚的丫鬟面含春色,眼波带水的正要对眼前这位算是有知遇之恩的大姑娘行礼,偏偏就听见沈馥说往死里打这种话,登时就吓得粉面煞白,只觉自己要进油锅,颤颤巍巍的过来行礼问安:“奴婢、奴婢云角,见过大姑娘…”
这丫头实在也是给吓得不轻,要说她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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