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的手臂,带着近乎狂热的自信:“倘若你肯帮我弄死那个贱人,我做皇子妃,不会亏待你。”
北疆王几乎要被眼前这个女子逗笑,他实在是想不通,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乃至自信过头的姑娘家,先不说身份,她又不是生的美若天仙,论品德,这个丫头如此行事,又怎么配得上那位皇子殿下?
想到这里,北疆王冷漠而疏离的将自己的胳膊抽开,他不是喜欢讽刺姑娘家的人,对陆肆娘当然是例外,但是他与眼前这个女子无冤无仇,自然也就不愿意为难人家,因而也就只是冷漠的抽身离开,并没有打算纠缠的想法,然而他却不知道,他的这种行为,令这个女子误会成看不起她的举动,在日后引起风波,自然又是题外话。
“藏珠,你如何?有没有受到惊吓?我已经传信给母妃,你在这里修养到明日再回沈家即可,不必过分担心。”
晚间吃饭的时候,阿斯兰与蔺赦终于收拾清楚,两个人穿着新换上的衣裳,半点也看不出受伤不轻的样子,只是两个人脸上仍旧有着细碎血痕,这点是没法遮掩的,但尽管如此,蔺赦仍旧不忘担心沈馥,然而沈馥还没出声回话,先前因为受伤更轻,正巧撞见那位嚷嚷着沈馥不配的姑娘的阿斯兰,却已经冷嘲热讽出声:“藏珠受没受到惊吓我不知道,但是肯定伤心,某人金屋藏娇就算了,还不藏好点,让人冲出来嚷嚷藏珠不配,蔺小九,你好大的能耐。”
蔺赦明摆着是完全没有想到,更是不知道这件事,因而阿斯兰这么说破的时候,他也是明显一怔,然后才面色不佳的转头去看立在桌后的两位老人家,语气有些恼怒:“去把她叫出来,我要问问怎么回事,你们平日里究竟是怎么教导她的?”
那两位老人家的视线对接以后再落到沈馥身上,有极为隐晦但是足以让沈馥察觉到的不屑,两个人好似诚惶诚恐的答应下蔺赦的吩咐,把人叫过来的时候却磨磨蹭蹭的不行,等到沈馥跟蔺赦两个人都快要吃完的时候,那个对沈馥出言不逊的女子才姗姗来迟,见到蔺赦,她也不是先行礼赔罪,反而委委屈屈指着沈馥的鼻子开骂:“九殿下,这个女人欺辱我,您可不能放着不管,我哥哥他…”
她不说这件事还好,这件事一说出来,蔺赦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他本来就怕沈馥因为这个女孩子误会自己,这档口偏偏又出这种事,这不是要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吗,更让他如坐针毡的是,沈馥似笑非笑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如芒在背的滋味他可算是体会到,登时也不敢耽搁,连忙开口解释:“你胡说八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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