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的喝着汤,面不改色的再次开口:“两位这是什么表情,难不成我说的有错?还是说非要淑妃娘娘鸾驾亲至,你们二位才肯稍稍老实一点?倘若如此,九殿下,有劳您传讯娘娘,问问我如此行事,算不算越俎代庖。”
蔺赦哪里敢在这个时候触沈馥的眉头,他实在是太清楚,这个时候沈馥正不待见他,自己心上人是个什么脾气他虽然不是一清二楚,却也稍有了解,最重要的是,在他眼里,厅中的这些人,不管是那个不知轻重的姑娘家,还是那两位老家仆,都比不上沈馥,更何况本来就是他们几个有错在先,他自然是要护着自己的小姑娘的,于是在家仆夫妇以及那个小姑娘隐隐期待的目光里,蔺赦含笑,亲自挽袖起身,夹了一筷子沈馥喜欢的菜肴送到她碗里,垂眼温和道:“这椿事不用传讯母妃,庄子上所有事情我做主,我是男主人,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倘若要杖责发卖,也是可以的。”
这句话颇有讨好沈馥的意思,沈馥几不可闻的轻哼,算是暂时放过蔺赦可能对别人许下迎娶诺言的事,她这会儿也不吃东西,那双象牙筷子被她轻巧放在碗边,动作轻柔优雅,令那个小姑娘瞠目结舌,更是觉得眼前的女孩子就是凭借这股子她从来没见过的狐媚劲头勾引的自己的九殿下,因此更是恼怒的不行,又要大放厥词,却被自己的父母死死的捂住嘴巴,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而沈馥则是双手交叠放在自己膝盖上,面不改色的看着眼前这一家三口:“既然九殿下给我这个权利,我自然也不好辜负,都是姑娘家,我也狠不下心这样欺负你们,杖责发卖的事不必担心,只不过…”
那老两口还觉得沈馥只是官家小姐,如今又知道自己儿子为九殿下做的事情,万万不敢对他们有什么动作,因而听见沈馥说不必担心发卖杖责时,心里颇为骄傲自满,只觉得眼前姑娘就是个泥人,如何揉圆搓扁都是好的,更惦记着哪怕日后沈馥嫁给蔺赦也没什么好怕的,迟早还是自己的女儿当家做主,因而半点不怕,但沈馥久在宫中,如何看不出他们所思所想?登时心下冷笑,眉梢微挑,不紧不慢道:“不过这庄子你们是不能待下去的,我自然可以不介意这位姑娘口无遮拦冒犯我,但死者为大,我必须尽孝道。”
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就算是那两位脸色不好看也无法反驳,一家三口直接殷殷切切的将求饶的目光投向蔺赦,在他们看来,自己的亲人为蔺赦死在沙场上,不管怎么说也是有救命之恩,蔺赦应该不会允许眼前这个官家小姐这样处理他们,但是蔺赦并不觉得她们足以让他惹沈馥生气,要说救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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