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一时慌神,才做出那种举动,意图讨好大姑娘,还请息怒,如今正是保养身子的时候,您可要好好修养,日后再生个哥儿才好。”
携宁目光里的狠毒几乎要溢出来,她恨不得生啖其肉,却又无可奈何,毕竟事情已经发生,把柄已经落在沈馥手里,她这边的崇明又被周氏想方设法的调开,再想去偷回簪子,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她还有事必须要确认,那就是眼前这个奴婢出身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点绛那件事情的真相:“你当初看见那枚簪子,当真心里没想别的事情?”
她语气尽可能放的平缓,却仍旧让齐姨娘听出里头浓重到极点的杀意,再想到自己根本没来得及细看那枚簪子,直接让自己原先那个割头姊妹送去藏珠院,就有些叫苦不迭,她连簪子都没仔细看过,如何能想什么事情,不过是随便抓住的示好机会而已。
但是她知道,倘若这个时候对着携宁这样说,多半会被误会成有意隐瞒,因而她只能苦着脸,开口回话:“婢妾实在是没敢多想,那枚簪子到婢妾手里的时候干干净净,连点尘土都没看见,瞅着倒像是谁特地洗干净,眼巴巴送婢妾这里来的,还请夫人明察。”
携宁再怎么样也就是个妾,根本说不到夫人两字,齐姨娘这样捧高,谎话又说的实在是诚恳,携宁不由得稍稍放松心神,冷哼出声,却也没过多为难:“你先回去吧,倘若被我知道你撒谎,老祖宗跟我,都不会饶过你,你要自己心里有数,记清楚没有?”
她这句话让本来浑身冷汗的齐姨娘如蒙大赦,连忙头如捣蒜般叩首,这才畏首畏尾的走出西厢,出门的瞬间,她只觉狠狠松气,像是从鬼门关里走过一遭,然而还没走多远,却又正好撞见来给携宁送补品的小丫鬟,她平日里惯会放低身段收买人心,看那丫头面生,又瘦小可怜,免不得开口:“你去的时候小心伺候,不要惹主子生气,辛苦你了。”
仅仅是稀松平常的嘱咐,她也晓得如今携宁身子要紧,遇见这种给携宁的吃食,她是不肯上手做什么的,然而今日来见携宁,她却没带丫鬟,只因为她弄死红蕊后,正院里重新给她分派的人,就是周芸眼线,她哪里敢带,因而说完这句话,也就神色匆匆的赶回正院去,却完全没看见在她身后的小丫鬟脸上,布满诡异微笑。
“齐姨娘今天又跑去西厢?连个丫鬟也没带?”
当天夜里,沈馥沐浴梳洗过,就窝在榻上舒舒服服看着松亭芳主整理出来的文书,实在是她在宫里待过,发觉这种事用文书看起来总是方便的多,当她晓得齐姨娘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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