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没有开口询问,想要避免某些东西,沈馥却不肯给他机会,而是拿出瓷瓶,倔强耿直的把沈琛拦住,很好的扮演出一个伤心欲绝的女儿:“父亲,齐氏害的携宁姑姑血崩,终身不孕,已经被打死,而母亲杀害重峦姑姑,祖母一怒之下要杀母亲,女儿违背,只是软禁,但父亲,母亲为什么会有让娘亲她难产而死的药?当年娘亲生泉哥儿难产,如今母亲又有这个东西,女儿希望父亲能给解释。”
这一番话说的沈琛心烦意乱,他本就薄情寡义,对齐氏的死跟携宁的不孕,实在是没什么心情管,令他难堪的是,自己当年跟自己如今正妻谋害宋行云用的东西,如今落在这个宋行云生的女儿手里,偏偏还来找他质问,这就令他隐隐约约有些烦闷担忧,毕竟今时不同往日,眼前的小女子已经不是他能随意揉圆搓扁的人。
沈琛有些阴冷的视线在沈馥脸上扫过,他再三看着沈馥,反复的审视,再不停的观察,终于确定,眼前女子不知道自己这个父亲当年做的勾当,于是露出个慈父才应该有的微笑,安抚道:“你不要担心,不过是小事,周氏当年伺候你母亲颇为尽职尽责,怎么会伤害她呢?想来这种东西是齐氏藏下的,你不要多想。”
沈馥本来想着再跟沈琛扮演扮演父慈子孝的戏码,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惊诧的看见本来应该被她派出去做事情的北疆王缓缓归来,不由得连忙堵住沈琛话头,生怕北疆王知道自己娘亲是被眼前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杀害,直接动手宰了沈琛:“女儿相信父亲。这件事日后再说,咱们先去看看祖母,她老人家昨晚实在是辛苦,还请父亲多多体谅她。”
而北疆王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听见般,沉默寡言的跟着两个人走进沈家,灌满而沉重,搭在刀柄上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死死握紧,表露出他真实心迹,但沈馥对这件事情,却一无所知,只是兀自考虑着要怎样才能瞒住北疆王,这个对自己母亲用情至深,对她也颇为照顾的男人。
“孩儿不孝,让母亲担心了。”
刚进正院,沈琛就扑通一下跪在沈老夫人床前,这个时候的沈老夫人已经苏醒过来,看着跪在自己床前的儿,又看看满脸疲惫的孙女,铁石心肠也有些许软化,但不是对沈琛,而是对沈馥,她已经从怀素嘴里知道沈馥对周芸的处置,因此越发认定沈馥一心为沈家好,如今又看见沈馥这副明摆着是为沈家昨晚事情操劳的样子,心下难免发软,就想要对沈馥说些什么。
但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还在这里,总不好越过去,然而对于周芸的怨恨,这个时候有些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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