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沈馥情分在那里,但如今蔺殊同沈馥又有什么呢?什么也没有,倘若由沈馥邀请,到时候说起来,才是真的不好听,换作别的姑娘家与未婚夫婿,怕是就要因此离心离德,乃至被退婚都是有的,但沈琛半点没有这样想过,只是一昧贪图自己利益。
“这件事儿女儿来做实在是不太方便,倘若父亲执意如此,可自行去请四皇子殿下,请问父亲还有什么事?”
沈馥不紧不慢开口,低垂眼帘,手端茶盏做出端茶送客的意思,沈琛却有些着急:倘若他能够用自己做主换四皇子殿下给的好处,他又何苦过来找这么个小丫头!还不是因为四殿下心心念念的,就想着让自己女儿去请他。
他这样心里想着,嘴上也半点不避讳,听得沈馥好一阵脸色阴沉:“实在是四殿下指名道姓的,就要你处理此事,否则为父何苦亲自过来找你?藏珠,你为我们沈家想想,为父亲想想!这樁事事关重大,你就应承下来吧!”
“父亲,此事绝无可能,他四皇子不要面子,女儿还要,如今我们沈家同九殿下的事可谓是人尽皆知,你让女儿去请四殿下,到时候外人怎么看我?水性杨花还是如何?更何况如今四殿下并非当日四殿下,女儿听闻,朝中亲近他的臣子,撤职的撤职,发配的发配,父亲素来同他亲近,却毫发无损,还请父亲想想清楚,究竟是谁的照拂!”
眼见着沈琛颇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沈馥也懒得跟他周旋,登时沉下脸来喝破朝堂形势,这些话倒真似当头一棒,打的个沈琛愣怔原地,欲要反驳,却又觉句句在理,待要承认,又觉失了脸面,索性闭嘴无言,而沈馥看他有所触动,也不愿意逼得狗急跳墙,索性放软语气:“父亲也是明事理的人,这樁事咱们得想个法子处理,想来父亲您比我更很清楚的,至于如何做,您也自己心里有数不是?”
她这样退步实在是给沈琛台阶下,却不意味着她就愿意去邀请蔺殊,沈琛面色变换莫名,显得颇为阴沉,思来想去,再想到朝堂上那些个亲近蔺殊的同僚下场,登时心里警铃大作,终究还是选择不再逼迫沈馥:“既然如此,我就去同四殿下说,倘若他实在想来,必须走为父的路子,免得玷污你名声,到时候传出去不好听,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谁也莫要再提,你且好生休息,你母亲身怀有孕不便主持宴会,到时候还是要看你帮衬。”
他又这样虚情假意的安抚夸奖沈馥几句,就匆匆忙忙从藏珠院里头离开,半点也看不出对沈馥有什么父女之间应该有的情谊,藏珠院重新归于寂静,而沈琛的墙头草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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