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问问,万万不敢对四皇子殿下有什么念头,至于展贝,我更是不舍得,那毕竟是阿郎的骨肉,但如今藏珠出事,咱们同皇室的姻亲,可怎么办才好…”
周芸不敢怠慢,沈琛一翻脸,她登时就跪在地上低头回话,原先在扬州,她也是做惯迎合的勾当,只是她跪的急,膝盖狠狠跟青石地面磕碰,钻心的疼,她却不敢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低头跪着,而沈琛看她这样做低伏小,才冷哼一声,算是没再发怒:“你急什么,咱们沈家这不是还有四殿下?你这就去,弄点吃食让你那个亲戚吃下去,等他死了,咱们就说他畏罪自杀,这样处理干净点,别连累到沈家,听清楚了?”
他这样发话,周芸也不敢怠慢,老老实实的跑去厨房里头吩咐那些人折腾,而沈琛却不晓得,他跟周芸说的这些话,一字不差的落在正院里头一个小丫鬟耳朵里,那小丫鬟听过两人交谈,竟是颇为嫌恶,毫不客气的在地上呸的一声啐口唾沫,而后竟也不晓得钻进沈家哪出犄角旮旯里头,再也没看见人。
当晚,周芸那位远道而来的亲戚,成功的吃下那份沈家为他准备的断头饭,了无声息。
“启禀陛下,藏珠一事已经水落石出,原是臣正妻周氏,有位前来打秋风的亲戚,他看藏珠美貌,欲要强求,您也晓得,藏珠生性刚烈,同他争执时便不慎打翻烛台,因而引起大火,此事臣亦有罪,未能分辨,引狼入室方有藏珠之灾,还请陛下责罚!”
次日一大早,本该是休沐的日子,沈琛却早早的换上朝服,将周芸同那“死的不能再死”的可怜小子一同带进宫中,天子还没说什么,沈琛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声泪俱下,哭诉起自己的不是来,看样子竟是为自己家的闺女担心到极点,天子却不言语,只是稍稍扯动唇角,静静的看着沈琛表演,等到沈琛总算哭诉完毕以后,这位天子才稍稍抬手,冷笑道:“如你所言,藏珠已经身亡,是也不是?还有那混账东西的尸身,朕听说,你把他同周氏一道带来,又为的是什么?”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而沈琛虽然这些年官位没有长进,但察言观色的本事却长进不少,天子此刻的语气尚算平和,沈琛却极为敏锐的捕捉到里头淡淡的质疑与愤怒,他不由得有些萌生退意,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退也是死,继续蒙骗这位九五至尊也是死,不如博一把!
“陛下圣明,臣实在担心陛下余怒未消,今日才将那混账小子带来,好让陛下发落,至于周氏,她素日在府中,同藏珠情同亲生母女,如今得知是自己娘家人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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