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人,谁知道还有没有什么人脉?更何况如今河清公公跟苏姑姑婚宴马上就到,自己可是要带着人去参加的,到时候万一有人问起来,知道这件事,沈琛倘若处理不好,岂不是自己找罪受?
“那你就去找父亲吧,想来也是我年纪轻,的的确确管不住你们这些个老人,父亲毕竟是一家之主,不管怎么讲,比我是更有资格的多,这件事也不用再找我,更不用多讲什么,只要等父亲回来,咱们去找他解决就好。”
大管家哭丧般的动静戛然而止,他哭的虽然难听,但是实际上一点眼泪都没有,更是眼圈红的厉害,此刻一脸懵懂迷茫的看着沈馥,显得颇为可笑,他本身也年纪不小,这种时候就越发滑稽的厉害,哪怕软玉刚才给二管家吓得不轻,此刻看见大管家这样,也不由自主噗嗤轻笑出声,惹得大管家一张老脸涨的通红,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偏偏沈馥却不给他机会,使唤着别的小丫头,连推带送的,径直把这个恶心鬼折腾出藏珠院。
等到那个哭丧的大管家彻彻底底离开后,身上带着股淡淡血腥气的北疆王才好意思走进沈馥屋子,沈馥心知他是有事要说,于是又将软玉打发出去,温声细语询问道:“王爷,您不是冲动的人,究竟是个怎么回事?这回打人虽然不至于让我父亲说出什么罪名,但是说到底还是不合适的,倘若只是护着软玉,您未必需要动手啊。”
“他言语放肆,侮辱你母亲,我这才没忍住,这件事倘若麻烦,大不了我去负荆请罪就是,不必为难,但再有下次,不管是谁,只要侮辱你母亲,我都不会放过对方。”
沈馥温声细语,北疆王却闷声闷气,这个汉子实在是爱惨宋行云,打人理由一出口,沈馥就不由得稍稍发怔,心里有些酸楚,人说情深不寿,北疆王却为她母亲情深至此,这让她如何不对眼前这位长辈心生崇敬呢?想到这里。沈馥轻叹出口:“那人侮辱我娘亲,的的确确该死,您先出去吧,这件事情我会解决清楚的……想来我娘亲不会愿意看见您这个样子。”
她这些话毫无疑问的是戳到北疆王心弦,这位在宋行云死后浑浑噩噩如同木头人的男子,此刻遮掩在斗笠下的面容却显得极为悲伤,两行清泪滚滚而落,他却不愿意让沈馥看见,而是自己转过身擦拭的干干净净,最后大步流星踏出房门。
“胡闹,简直是胡闹,藏珠院如今也是好招惹的?你倘若真的惦记那个软玉,找个方便的时候直接把人带走不好?偏偏要动手明抢,如今在那个宫里头来的侍卫手上吃瘪,我也没办法护着你,人家毕竟是宫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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