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再说了,你这铺子这样偏僻,能有谁知道?”
要说这郑梅谭其实也是个色中饿鬼,原先就时常眠花宿柳,见着好看的小娘子也没少轻薄,如今本是不敢对沈馥有什么念头的,但是偏偏那男人说的极为揍人,原本打定主意不对这位小贵人有什么想法的郑梅谭,那点本来就薄弱的自制力,更是动摇起来,然而他的视线又落在门外,那个戴着斗笠的男人身上:“可是,这小娘子也不是没带侍卫的人,倘若那个汉子,身上有点本事,咱们可怎么办才好?”
“你瞎想什么呢,你见过谁家的侍卫穿的这样灰扑扑的,一看就是马车夫,你也知道,那些个马车夫哪有什么能耐,都是怂包软蛋,咱们两个大男人,还怕他不成?万万没有这个道理的,郑老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你说咱们平日里去婵娟舫玩的那些姑娘,哪里比得上眼前这个水灵?”这男人的的确确的胆大包天,明明都看见北疆王的存在,却将他认作车夫,而郑梅谭也是色欲熏心,不然哪敢对沈馥动这种念头?然而这档口,这两个男人也是真下定决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要说沈馥也是实在没想到,不过是周芸换上来的个铺子掌柜,就敢对她动这种不怎么好的念头,更何况她身边还带着北疆王,自然也没想过会出什么意外,因而在那两个人已经下定决心的时候,沈馥还在跟苏姑姑打量这满堂的古董,分辨真假:“苏姑姑,以您的目光去看,这里头有多少真货?”
“这可不好说,毕竟古董铺子里卖假货实在是正常,就算真有好东西,那也该在铺子里头,郑掌柜,你要做什么!”苏姑姑本来还温和回答着沈馥的话,转眼却看见那郑梅谭跟那个前来送货的汉子一人抓着根用来撑门的木棍,来者不善的冲沈馥而来,当场就脸色大变,下意识把自己家娘子拉开。那郑梅谭本想趁着沈馥三人不注意,直接把人打晕,却也没料到苏姑姑这般眼尖,情急之下,在那棍子就用上更多力气,乃至于带着破风声呼呼而来!
“嘭!”
撑门用的棍子素来粗大,郑梅谭又是下了狠劲,虽然他看着瘦,但力气实在是不小,那棍子就狠狠地砸在柜子上头,震的一堆瓷器噼里啪啦的就往下掉,另一个男人眼见着郑梅谭失手,也发狠冲沈馥打来,沈馥此刻虽然心慌意乱,却也晓得这里并非久留之地,领着软玉苏姑姑就往门外跑,急声求救:“陆叔救我!”
北疆王本姓陆,年纪又比沈琛小,此刻沈馥实在是顾不上太多,本来都是叫他王爷,这档口顾不上,又不好暴露北疆王身份,情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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