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
跟在沈泉身边的歙砚如今也是个翩翩少年郎,只是原先在藏珠院里头磕破头来找沈馥求助的小孩,现在却变得腼腆不少,整个人又过分秀美白净,听沈馥这样亲昵的语气,忍不住就脸颊泛红,还偷偷拿眼去看软玉,却又只敢扫一眼,像做贼般又收回目光,这才恭恭敬敬向沈馥行礼:“歙砚见过娘子,娘子给郎君做的衣裳,歙砚万万不敢要的,倘若哪天……”
他说到这里又说不下去,但是沈馥姐弟都是眼亮的人,哪里看不出来他对软玉的那点小心思,沈泉作为沈馥的兄弟,自然不好开这种口,于是就把视线落在沈馥身上,眼巴巴的想要自己姐姐帮帮忙,但是沈馥却有别的考虑,毕竟如今软玉已经是二十来岁的姑娘,她自己都已经十七八岁,比软玉还小几岁,而歙砚却还是青春少年郎,说白了,两个人的年龄差的有些大,而且如今看软玉这个样子,对歙砚并没有什么想法,于是素来疼爱弟弟的沈馥,却在这件事上岔开话头:“既然如此,那些衣裳我就拿去善堂捐出去,总有孩子能穿,但是泉哥儿,你要记清楚,不管怎么样,春试必定要用心的。”
沈泉跟歙砚两主仆看见沈馥这个样子,就大概能知道沈馥的想法,沈泉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他如今还没有心爱的姑娘,可以说,书籍跟学问就是他心爱之人,而歙砚不一样,春心萌动的少年郎遭到这种打击,自然就像田里的水稻被太阳晒的太狠,蔫了吧唧,而软玉却在这个时候注意到这个一直被自己当成弟弟看的小少年,看他像只奶狗般可怜,本就温柔的软玉忍不住心下发软:“倘若你没有衣裳,我可以给你做身新的。”
这话说出来,对歙砚来说是淋漓春雨,而对沈馥沈泉两姐弟来说则是有些不可思议,毕竟沈馥自认了解软玉,而沈泉对自己姐姐也是保持着信任,软玉突然这样,实在是出乎他们两个意料,只不过这两个姐弟都不会宣之于口,至于沈泉,则是一边答应着沈馥询问春试,一边开口问着沈馥的婚约:“姐姐,原先你同烛照表哥感情那样好,怎么突然就解开婚事跟九殿下?我想九殿下不会欺负人,是不是府里……?”
他朝着正院跟沈琛书房的方向努努嘴,意思很是明白,而沈馥听见自己弟弟提起蔺赦时话语里根本遮掩不住的崇敬,心里也少不得泛起甜蜜,对着沈泉的笑容也越发温柔,此刻微风吹落桃花落在沈泉剪头,沈馥踮脚替他拂去,温声开口:“泉哥儿,以后你遇见心上人就会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让我愿意同九殿下定下亲事,至于烛照哥哥,我素来将他当作兄长,你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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