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去,也是要淋雨的,但是想到自己前途,她又抿紧嘴唇
“我这就去,两位姐姐稍稍等等我。”
眼见着那妮子一溜烟窜进雨帘里头,松亭才压低嗓音贴耳开口:“记吃不记打的,那天在楚王府折腾的事情,咱们府里上上下下谁不晓得?这几日看着姑娘有些身子不爽,又动起下流念头,活该她淋雨。”
“可不是?”芳主对此并不过多言论,只是应承一句,又低着头去看自家姑娘丢回来的那些个单子,清点错漏。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宴会临近,虽说沈馥是没让自己弟弟送礼的意思,但是宴会这事儿的消息还是从宋夫人那里传到沈泉耳朵里头,不说别的,沈泉今日就打发歙砚过来送礼,他一男人家,实在也没什么好送的,折腾来折腾去,就是个文房四宝,诗书字画。
这些东西格外怕雨,歙砚撑着油纸伞,小心翼翼搂着东西往沈馥院子赶,安王府院子可大,他一个人走自然快不起来,怀里还揣着支珠钗,打量着要去送给软玉:这可是他好几个月的月钱!
这边香雪也火急火燎去拿伞,安王府中纸伞诸事都分给门房那婆姨管,平日里丫鬟们都叫她杜二家的,香雪素来晓得那杜二家的有事没事就爱折腾点小酒炸骨头吮着吃,倘若去迟撞见她醉酒,是要被为难的,因而香雪只低着头往前冲,并来不及看路。
“哎哟!”
两两相撞,那边歙砚急着要折腾来送东西,香雪急着要拿伞,都没看见人,登时就装在一起混作一团,好在没什么肌肤之亲,只是跌坐在水里弄脏裙摆,香雪急得不行,登时瞪眼:“你做什么!”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泼辣女子,此刻这样,不由得嘤嘤哭泣起来,歙砚头回遇见这种事,也急得不行,又看她连把伞都没有,弄得云鬓湿透,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别的事,只能将自己手中伞塞过去
“我实在有事急着做,就拿这把伞给小娘子你赔罪,还请小娘子莫要见怪。”
他说完话,急匆匆的又用衣服护着怀里用油纸包着的东西,急匆匆的跑远,香雪坐在原地愣怔,瞅着面前那把伞,好半天才爬起来,把伞收拾收拾,又往沈馥园子里头跑。
“姐姐你看,她回来了。”松亭芳主两姐妹正低声说着话,却看见香雪撑着伞急慌慌的跑回来,松亭满脸不屑,稍稍挑起眼尾去睨她,芳主听得自家妹子提醒,也放眼去看,见香雪落汤鸡般,不好在为难。
香雪匆匆跑回来,衣摆上都是泥水,见裙子也彻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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