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随着海晏的离去,河清被人极为狼狈的从牢房里头拖出去,沈馥想要帮助河清,却被两名女子一道从牢房里头拖出去,整个人被绑在柱子上,眼睁睁的看着河清被扒的干干净净。
什么想要遮掩的隐私都再也隐藏不了。
“不过是个太监,也想着娶妻生子,真是可笑,安王妃,你可得好好数清楚,我在这位河清公公身上下了多少刀,倘若你闭着眼睛不看,数的有错,那我可还得重新折腾,想必您也不愿意这位多吃苦头吧?”
那负责行刑的乌鸦摆弄着手里头薄如蝉翼的刀,语气森冷,也令原本想要闭眼不看的沈馥不得不心尖打颤,忍着心疼去眼睁睁的看着河清被渔网捆缚,一片片的肉从他身上掉落下来,沈馥不忍心再去看。
却又不得不看。
“说起来啊,要不是安王妃你出嫁前左右逢源,也轮不到咱们来对你动手,那小姜后可是喜欢西域那短命鬼喜欢得紧,你又把人家害死了,小姜后怎么会愿意帮你呢?”
那乌鸦折腾好一阵子,将个河清弄得奄奄一息才停手,还颇为其乐融融的喝着酒,悠哉游哉说起小姜后对阿斯兰的感情,原本负责监视沈馥的女子主动上前提河清上药止血。
毕竟要是一口气就把这位河清公公弄死,到时候他们也是要吃苦头的。
在这种情况下,给河清疗伤用的药物当然不可能是什么药性温和的好东西,大都是虎狼之物,把个早就已经痛昏过去的河清,又折腾得哀嚎着苏醒过来。
撕心裂肺的痛呼回荡在牢狱里头,听得沈馥跟淑妃揪紧心肠,那行刑乌鸦喝多酒,就有些起了色心,沈馥怀孕后越发娇美动人,此刻略感风寒更是一派病西施的样子,那男子就有些忍不住,搓着手指就想要对沈馥做些什么。
好在河清虽然这个时候疼痛不已,却仍旧哽着一口气要护住沈馥,眼见着那人满是血污的手就要碰到那位自己看重的小辈身上,河清虚弱开口:“要是你还想要你那对狗爪子,就趁早停手,你们老祖宗都暂时不敢下重手的女人,你也敢乱来?”
不得不说,海晏虽然做出这种事,但是河清对他的了解仍旧有用,那正要行不轨之事的乌鸦,听得河清威胁,眼里掠过极为浓重的忌惮,但是害怕归害怕,美人在前却不能吃到手。
好事被破坏的他,少不得恼羞成怒,河清又是吃了好一顿苦头。
这样的日子约莫维持三四天,河清身上大多数地方都可以看见白骨,沈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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