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个时候,他也要讥讽讥讽蔺赦,以示自己并没有比蔺赦地位更低,但是沈馥两夫妻明摆着不会把这种小儿科的东西放在眼里,在蔺赦的保护下,沈馥一步步靠近房门,满脸寒霜:“我问你,淑妃娘娘跟河清公公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沈馥心里其实早就有所判断,只不过没有实证,她不敢对蔺殊下杀手而已。
蔺殊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位让自己落得如此凄惨下场的女子,骤然扑上,却被军士拦住,他口中腥臭酒气扑在沈馥脸上,沈馥却半步不退:“我知道,你是想让我自己亲口承认,这样就能置我于死地,是不是?只可惜,我可比你想的要惜命!”
这算是变相承认,然而他没有肯定,就算有这些军士在场,沈馥也不能给他定罪,因而脸色越发阴沉起来,蔺赦心知肚明今日是问不出什么东西,又担心沈馥气大伤身,索性半哄半抱,将沈馥带出去:“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你不要这样焦急。”
他这样耐心劝哄,沈馥心头郁结稍稍缓解,临走前却仍旧不忘狠狠剐蔺殊一眼,然而他们没看见的是,在他们离开后,蔺殊极为阴毒的笑容。
“这些日子父皇身体不错,虽然有意让我再次监国,但是我的想法是,陪你去江南看看老夫人,散散心,到时候再回京城,你意下如何?”平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宋家那对龙凤胎满月酒办过后,蔺赦同沈馥在马车上一同回府,蔺赦在车上,温和征求着沈馥的意见。
沈馥在今日酒席上吃了不少酒,此刻正是头晕眼花犯迷糊的时候,听得蔺赦问话,她先是愣怔好一会儿,才斟酌着缓慢开口,实在是她也知道自己喝的多,容易出事:“你…你说父皇,又要让你监国,那、那朝中大臣的意思呢?”
蔺赦支着下颔看着自己眼前醉醺醺的小妻子,满脸笑容,倘若沈馥这个时候清醒,心里就会警惕起来,蔺赦这个时候的样子,分明就是等着算计人的狐狸:“有父皇在,他们能说什么,狩猎场的事情可还没算总账,藏珠,你答应我,好不好?”
他心知肚明,自己的小妻子最吃这套,如今喝了酒,自制力下降,他又玩这种手段,必定能够心想事成,虽然如今看起来万事顺意,但是不能杀死自己那个四哥,为腹中胎儿报仇这件事,他知道,在自己小妻子心里,是极为在乎的事。
倘若因此让藏珠心情不佳导致身子不舒坦,又该如何是好,他想要带着小妻子去散散心,好歹放松放松,免得人都憋出病来。
沈馥眨着眼,眼里宛若盛着揉碎星河,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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