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到底,她心里对他是极为厌恶的。
因而在蔺殊即将落座的时候,沈馥极为迅速的起身,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蔺殊,就直接坐到沈郁身边,让原本应该跟她还有沈郁坐在一起的蔺殊,只能跟沈郁坐在一起,蔺殊心头不快,偏偏沈馥还是一副笑靥如花的样子。
“今日是为了报答楚王你们夫妻两位的照顾之恩才斗胆如此,裴妹妹则是展贝点名说要请的客人,如今一看,楚王的确艳福不浅,软玉,上菜。”
沈馥才不管蔺殊的想法,而是笑吟吟的吩咐软玉开始上菜,蔺殊原本胸腹之间充盈怒气,此刻又想到那个小太监跟他讲的话,少不得自己宽慰自己:兴许藏珠只是脸皮薄,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孤表达心意,今夜来找她就是了。
几个人看似其乐融融的开始推杯换盏,沈郁的视线却一直落在裴氏身上,举杯时用衣袖遮掩住的面容上,满是阴狠:“早就听人说这裴氏腹中有孕,只是现如今还看不出来,只不过今日试试就知道,她到底是真身怀有孕,还是如何。”
想到这里,沈郁使了个眼色给伺候着自己的婢女,那位婢女也算机灵,不着痕迹的就走到沈馥身边,稍稍抬脚就将沈馥裙摆踩住,沈馥却好似没有看见般,什么都没有说,而裴氏这个时候吃着菜,却刻意避开生性寒凉的菜肴,落在沈馥眼中,自然又令她凭添笑意。
“姐姐,咱们姐妹两个向裴妹妹敬酒吧,辛苦她今日为家宴增色。”酒酣耳热的时候,沈郁放下筷子主动向沈馥提议,脸上笑靥如花,半点也看不出来跟裴氏不和睦的样子。
而裴氏听得她这样说,握着筷子的手都用力几分,这话说的她半点都不爱听,什么叫为家宴增色,说得好像她是令人取乐的歌姬般,真是折辱!
但是当着蔺殊的面,她不能骤然翻脸,只能佯装柔弱,可怜兮兮道:“王妃这话折煞婢妾,婢妾、婢妾心疼安王妃住在宫中,跟咱们也是姐姐妹妹般的关系,却没什么人陪着说话,婢妾虽然身份低贱,却斗胆攀附安王妃,不受怪罪就已经万幸……”
她一面说,一面还用帕子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却在暗地里指责沈郁身为沈馥亲生姐妹,嫉妒心重,从来不肯找沈馥说话,这层意思,在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蔺殊脸上的笑容登时淡下些许。
他看向沈郁的目光也就不怎么美好起来。
沈郁虽然心里头气的不轻,脸上还是温温柔柔笑着,心里却暗自咬牙切齿:该死的贱婢,我倒要看看你待会儿还能不能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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