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谋反。
这就是蔺赦身为皇家子弟,尤其是身为一个有声望,甚至随时可以调动军队的皇家子弟的本事:你要痛打落水狗?可以,可我不过是因为我家务事离开京城,更何况我家务事事关皇位,你,敢不敢插手?
“殿下说笑了,下官不过是随口一问,毕竟幼时,下官父亲可是时常跟下官提起您,说您文韬武略,明明比微臣年纪小,却比微臣要厉害的多。”小钟统领无愧枭雄,哪怕是给蔺赦以谋反罪名往头上扣,也能轻描淡写四两拨千斤。
对于两个男人之间看不见血,但是稍有差池就要人头落地的交锋,沈馥云淡风轻的做个旁观者,脸上的笑容几乎没有改变,然而她懒得插手,也懒得找人麻烦,总有人心心念念着要找她麻烦。
譬如现在已经被蔺赦迷的神魂颠倒的某位大小姐。
“安王妃,我也知道你跟安王过来是要借兵,对不对?现在城里的大家几乎都只听我哥哥的话,不如这样,你自请下堂,我嫁给安王,我哥哥那样疼爱我,是一定会帮安王的,如果你不放心,再自己嫁给我哥哥……”
“然后我再吹吹枕头风是吗?”
那位钟家姑娘实在是被钟统领娇惯的过分飞扬跋扈,不说别的,就是这种让人自请下堂的话,她都能说的如此娴熟,实在是令沈馥叹为观止,而她也想不明白。
这个姑娘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是怎么就能确定,他们夫妻两个一定要依靠这位小钟统领才能借兵的?
“对,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不愧是安王妃,真是一点就透,比那些蠢物要来的聪慧多了!”沈馥那句话已经带着淡淡的反问意味与不悦,但是这位钟家大小姐却好像什么都没听出来一样,仍旧拉着沈馥兴致勃勃。
眼见着对方刚刚剥过虾的手就要抓上自己的衣裳,沈馥轻轻叹了口气,径直避开,然后带着极为诚恳的微笑看着这位钟家姑娘,她觉得,有必要让眼前这位知道什么叫自知之明。
“钟姑娘,你去过帝京吗?”
“没去过,怎么了?难不成帝京比我们这里繁华?”
“自然是的,那想必钟姑娘也不知道帝京的规矩吧?”
“不知道又如何,我有我兄长撑腰,就算嫁到帝京不懂规矩,又有谁敢说我?”
“这倒不是谁敢不敢的问题,请您理解我直言不讳,安王殿下是皇子,日后还有可能做天子,皇家是不会要一个婚前失贞的女子的,据我所知,您的男宠可不少,这种婚前失贞,自大狂妄,半点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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