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想帮帮忙,搭把手,却被花婆子瞪了一眼:“瞎插手什么!你也是能做这种事情的人?你的手可是日后要拈花的,不要糟蹋自己才是正事。”
这话说的芳主就不必听了,难不成就只有她女儿才是人?旁人家的什么都不是?就算时姑娘把她指派过来帮忙,她也要跟这两母女好好说道说道。
“婆婆这话说的差了,就算是我家娘子,也要亲自做些事情的,难不成花娘子还比我家姑娘来的金贵不成?”芳主拿着个紫竹柄的掸子轻轻掸去灰尘,不紧不慢说到,一句话却让花自芳有些慌张。
“我哪里能跟安王妃殿下比的?万万不能,还请姑娘不要说这种话来笑话我。”花自芳看的很明白,在楚王的这些个后宅里头,最最不能招惹的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甚至还没跟楚王有夫妻之实的安王妃。
没看见正头娘子楚王妃都吃了亏吗?
“娘子这话说的,您的手是要拈花的,喏,奴婢的事情做完了,就不打扰您了?”芳主仍旧笑得温温柔柔,眉眼之间尽是春水,却让花自芳碰了个软钉子,花婆婆原本还想再说点什么。
但是看着微笑着的芳主,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脊背发冷的厉害。
“姑娘,奴婢回来了。”芳主既然告辞,就万万不多留,没多久就回到沈馥身边复命,松亭正担心自己姐姐吃亏,看她回来,忙不迭上前:“姐姐,她们可有欺负你?”
松亭一副生怕芳主吃了闷亏的样子,惹得沈馥跟唐蒹葭暗自发笑,软玉更是捏着帕子指着松亭:“看看,看看这个小妮子,感情只有她一个人心疼芳主似的,连咱们都不管,眼里只有芳主!”
“那可未必,什么时候得空,就把流云也抢到咱们这里来,才不吃亏,芳主,她们可有为难你?”沈馥笑呵呵的把流云拿出来说事,就算松亭素来性子爽朗,也吃不消自家姑娘这样打趣。
径直羞红了脸,不再说话,芳主看她们其乐融融的,原本被花家弄得不是很好的心情骤然明朗起来:“倒也没什么,只是那个花婆子,尖酸刻薄的厉害,花娘子倒还知道好歹。”
“倒也正常,那花娘子扬州瘦马出身,花婆子原先也是青楼烟花,偏偏又不是最拔尖的那一拨,眼皮子浅是理所应当的,她们没欺负你就好。”沈馥轻声细语解释着,想了想又觉得不放心。
“你们得空就替我多盯着她们,别给二姑娘那里钻空子,然后每日我们自己做的胭脂水粉,匀一份给花娘子,我看她颜色好,想着总是用铅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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