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经冻,这才掀开帘子没一会儿,就冻红了鼻尖。
沈馥担心她冻着,连忙把自己怀里烧的热热的手炉塞她怀里:“软玉,倒热茶来。”
两个女子就这样说说笑笑的往家庙里头走,结果才刚刚过东市,就被拦住马车:“两位娘子,我家主子有请。”
“你可知这是谁的车?不清楚就敢上来拦?再说你家主子是男人,怎么可以轻易求见我家娘子?”拦路的是个年轻的小厮,软玉坐在车里头服侍两人,松亭芳主也在里头,守着车的自然就是花自芳的婢女。
这位名叫兰瑟的婢女虽然生的秀致温柔,但是动起嘴皮子来,却是厉害得很,又补了几句话,说的那个白面小厮连连求饶:“好姐姐,实在是没法子,我家主子是庐江郡王,还请行个方便。”
“庐江郡王?”花自芳自然是不晓得这位庐江郡王是何许人也,但是沈馥可是清楚的,因而得知来者身份,花自芳无动于衷,沈馥却忍不住掀开帘子:“既然是庐江郡王来请,那就过去吧。”
兰瑟在花自芳跟前娇惯,谁也不服,如今却自觉被沈馥落了脸面,当场气的粉面涨红,钻进车厢里头就找花自芳抱怨,花自芳正是感激沈馥的时候,哪里肯听她胡说八道?
因而到最后,也就是兰瑟自讨没趣。
“我家郡王原也不愿意来打扰娘子,只是新进有个娘子的故人来投,这才不得不过来,郡王说了,娘子同他见面,不会有坏处。”因着担心花自芳有个三长两短,沈馥先把人打发去带着她走,才跟着小厮过来。
几个人到了望江楼,沈馥一边跟着上去,一边听着这小厮解释,心里头疑窦丛生,好歹她前世晓得这位郡王不是什么坏的,才大着胆子跟上去,至于故人,见过才知道。
“藏珠,好久不见。”沈馥拾级而上,隔着幕离,就瞅着影影绰绰的身影,并看不清面容,只是来者一句话,弄得她惊诧不已:“烛照哥哥,你怎么从东海过来了?!”
她万万没想到,故人是长宁宋衿。
“我始终觉得,你们两个在京城里,还是要有个人过来的,就瞒着爹娘,偷渡过来,你别摘下幕离!”宋衿坐在沈馥对面,视线贪恋的看着眼前人,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阻止沈馥的行为。
沈馥想要摘下幕离的动作骤然僵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宋衿做出这种决定,但是她选择尊重,只不过有件事她一定不愿意赞同:“你回东海,京城这里一切都好,你不用担心。”
“表嫂这句话说的就不对了,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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