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说法,若是在大街上随便一个算命的铺子上,有个人对花自芳这样说,花自芳都要抽他大耳刮子的,但是现在是在沈馥把她带过来的家庙,对她说这句话的人是德高望重的主持。
花自芳就被糊弄住了,她心里又总想着赶快怀孕,博得更多,心里头就少不得揣测:莫不是说我将要有孕?
心里这样想着,花自芳更是喜不自胜,出手就阔绰大方起来,其实家庙这种地方用不上什么香火钱,但是她还是丢出去一大把,简直像个散财童女。
虽然有了沈馥的接济供养,但是慧云才不会嫌弃香火钱多,眼看着花自芳出手大方,越发的恭维:“娘子这样乐善好施,日后必定有福报,但是可要小心头上小人,刻意截断娘子福气。”
说完这句话,慧云就好像突然想起来有什么不该说的事情被他说漏嘴一样,立马闭口不言,任由花自芳如何询问,只是不肯开口,这个时候,沈馥却出声:“慧云大师是出家人,不能多说的。”
她目光温柔,里头充满对慧云的谅解,花自芳看见沈馥这个主人都开口说话了,自然也就不好对慧云继续逼问下去,只能忍耐,谁知沈馥又挽着她的手低声开口:“不过他不说,咱们自己想也是一样的。”
沈馥这句话,正正好戳花自芳的心坎,想到小时候听得那些泄露天机的下场,再想到慧云和尚刚才的失言,花自芳对于慧云和尚,反而有些感激:“是信女糊涂,有劳大师了。”
眼见着沈馥这样摆平这位娇客,慧云也算松了口气,自有小沙弥带着这两位贵人往后头去,她们今晚是要住在这里的,当然要把这两位娇客伺候的舒舒服服。
“安王妃殿下,您说,我头上的小人,究竟是谁?奴婢愚钝,实在是想不出来。”夜晚沐浴过,花自芳黏黏糊糊非要缠着沈馥睡,沈馥知道,花自芳这是要问个清楚,自然乐的顺水推舟。
等到两个人躺到床上的时候,花自芳窝在被褥里,只露出个头,看着颇为可怜可爱的冲着沈馥开口,沈馥也乐的同她说话:“我跟唐侧妃是没有害你的心思,这么简单的事,难不成你还猜不出来?”
她绝对不会让花自芳抓住把柄,更何况谁知道她们两个人身边到底有没有蔺殊留下来的耳目,她才不会傻乎乎的把这种小辫子让人抓住。
“是……”花自芳当场就被沈馥诱导着怀疑沈郁,下意识就要张口说破,却被沈馥一把捂住嘴:“小心隔墙有耳,你还不知道怕吗?”
沈馥手心温温热热,带着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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