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有些不死心:“您真不考虑考虑?”
“不考虑。”蔺赦回绝的那叫一个冷酷无情,半点商量的意思都没有,彻底把钟氏心里头那点小九九给彻底打灭,看着是没有机会了,钟氏才跑去找小钟统领的麻烦:“哥!你要不要入股跟我做生意?日后赚钱养嫂子啊!”
“你胡说什么!你哥可还没娶到我妹妹,有钱也不好使!”海统领恼羞成怒的声音远远地传来,蔺赦只觉得更头痛了:等什么时候把这档子事情解决掉,一定要让藏珠好好管教管教这个疯丫头,总不能什么事情都由着她胡闹!
“怎么突然要给父皇画像?难不成父皇清醒过来了?”虽然画像的时间早早约好,但是因为冬日遭了雪灾,蔺赦也只能把画像时间推到春日,而春日里头草长莺飞,也正是好时候,沈馥对于要给仍旧昏迷不醒的天子画像这件事还是疑惑的很,要说天子现在都还昏迷着,怎么画像?
蔺殊笑而不语,只是搂着花自芳吃酒,另有小太监上来为沈馥解答:“殿下找着玉玺,这才想为皇上,哦不,应当马上就要是太上皇的那位画像,也是尽尽孝心,实际上那位昏迷这么久也不见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事,殿下也是为江山社稷考虑。”
沈馥闻言,心下暗自吃惊,玉玺在蔺赦手里,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如今蔺殊又这样说,恐怕另有内情:“殿下现如今越发有天子气度,做这些事情也不打紧的,不过说起来,画师是谁?这些日子总听人说他好,也不知哪里好。”
“诶哟,这您可问对人了,那位画师原本不是咱们京城的人,而是庐江郡王手底下的,说是有点小错,殿下作保,还是挨了庐江郡王的板子,心里头憋屈,这就投奔殿下来了。”那位小太监非常乐意做这种解惑人,笑呵呵的替沈馥解释着。
沈馥吃了口果酒,垂眼遮住自己眼中情绪:“想必这画师就是烛照哥哥了,不然还有谁会因为这种事进宫,更何况怎么这么巧?正正好就是庐江郡王手底下的人?”
想通这些事情以后,沈馥也就稍稍松了口气:好歹有点眉目,不然宫里头这么多人,她还真不清楚要怎么来找烛照哥哥。
“安王妃,婢妾有喜了!”正当沈馥发愣想着宋衿的事情的时候,花自芳却欣喜而隐秘的偷偷凑过来,满眼都是高兴:“慧云大师说的真准,婢妾改日一定要去好好谢谢他的,安王妃,你说婢妾这一胎,是男是女?”
沈馥这才稍稍回过神:“应当是男孩,我看你福气不浅,只不过,你还是要小心的,慧云大师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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