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什么,开口就呵斥,眼见着就要对黄莺动手。
沈馥却和和气气开口:“黄莺也是着急,你为难她做什么,还不快快把她带下去,我今日来,只是要跟你家娘子说话的,你们两个有什么不满的,去耳房里头扯头发,别来打扰主子说话。”
她越是和气,兰瑟越是不愿走,但黄莺晓得今日两位主子是来撑腰的,哪有不听沈馥吩咐的道理?登时半拖半拉的,只把个兰瑟硬生生拖走,她是三等丫鬟升上来的,粗活做的多,兰瑟那点力气如何能比?
屋里头便只剩下几个人,花自芳,沈馥,唐蒹葭,委委屈屈的青蚕,还有几个大气不敢出的洒扫丫鬟,噤若寒蝉的立在角落,不敢出声,青蚕啜泣的声音在屋子里头就格外明显。
“花娘子,青蚕也是给我做事,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也没冲撞你,你如今可得给个交代,没得让丫鬟们寒了心。”
“什么叫没冲撞我,那药酒里头用的是什么?红花,麝香,这些个堕胎的虎狼药,她拿着在我跟前过,还不算做错事,冲撞我?安王妃好大的肚量!”花自芳自持有孕,越发的没了分寸,横眉竖眼的冲沈馥呵斥。
唐蒹葭原是不打算插手,但听花自芳却越说越离谱了:“安王妃您又是什么正经主子?也来辖制这等小事?你原是安王府的人,怎么就管到我这么个楚王府的女子身上?若非王爷他……”
“放肆!姐姐管不得,我难不成也不能管?更何况这世上没有正头娘子说不得小妾的理!安王妃身子不舒服要用药酒,你竟然连这点子东西都敢不给人用,怎么的,可是要我扯着你去王妃那头说个清楚?倘若你觉着王妃不公,咱们就去王爷跟前说!”
唐蒹葭本就生的艳丽端庄,此刻含怒,越发有威势,花自芳虽有由头驳斥沈馥,却万万没理由来同这位侧妃狡辩的,更何况闹腾到王爷王妃那里是个什么结果,她心知肚明。
“唐侧妃何苦如此,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何必呢。”花自芳掩着口,虚情假意笑几句,手掌似是无意般抚弄着自己的肚子,孕后越发勾魂的一双眼含着笑:“不就是个丫鬟么,两位娘娘,莫要大题小做呀,婢妾肚子里还有这一个,就不多陪着说话了。”
她肚子里毕竟还有个,唐蒹葭之前学着管家也是没碰到过这等情况,手腕青涩,忍不住里头去看沈馥,眼见着花自芳仗着肚子就要走,沈馥端着茶盏稍重压在桌上:“花娘子这话说的,若是普天之下有孕的妇人都这样,岂不是要没了王法?”
花自芳猛然回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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